的松野栗只知道他在走神,注意力没放在她那。这下轮到她不满了,两腿在地板上摩擦进攻,大腿挨上他的腰侧。
手既然被按住,那便反客为主。
她一点不客气,强硬掰开他的手指,穿插进去扣紧。与几分钟前的姿势掉了个位置。“研磨~研磨。”
身后束缚他的轻柔无时无刻不在催促他快点做出抉择。客房打扫了?送小黑去客房睡觉?还是没打扫?那屋主人睡哪里呢?
“没打扫。”孤爪研磨头脑一热,就答,“客房没打扫。”
没注意到发丝都乱了,跟她的头发混在一起。背后的人贴的更紧了,扬起下巴枕在他肩头。
“所以?”松野栗拥着他轻声问。
所以——
"所以,你房间的使用权可以分一半给我吗,就今晚。"
总算听见了想要的回答!松野栗点头答应,毫不犹豫松开了对他的禁制,起身走到歪倒的黑尾铁朗身边,满脸单纯地问着“怎么搬?”,全然不顾那边莫名不爽的男朋友。不爽?在不爽什么?
不爽自己被套牢了、不爽主动出击的是她、不爽没了背后拥抱……总之什么理由都说得通,他就是在不爽。
那又怎样。
“你搬头,我搬脚。”
“身体呢?”
“在地上拖。”
松野栗:。
松野栗:?
“没问题吗?”她讪讪道,“衬衫会磨损吧?”“没问题。”他的语气极为平淡,“该他的。”
孤爪研磨抓着黑尾铁朗的脚,从下方瞪了他一眼。
不管醒着的还是真睡着了,这就是发酒疯的报应。
小情侣二人合力把发完酒疯的醉鬼拖回孤爪研磨的床上,松野栗站在一旁等待,由被占了床位的那位把他摆好睡觉姿势。他特地从衣柜里再拿了两只枕头出来,一只交给她,一只丢到床上。抱着枕头站在一旁的松野栗略显懵懂,愣愣看他的迷之举动。
只见孤爪研磨左手抓一只刚拿出来的枕头,右手抓一只原本就在床上躺的枕头,两只齐上阵,把黑尾铁朗的脑袋夹在中间。像是在复刻前不久他的可怜遭遇。
松野栗:“研磨,这是在做什么?”
孤爪研磨:"小黑都是这么睡的。"
围观者松野栗严重怀疑他在报复。
哪里会有人这么睡觉的!
看出她的不信任。孤爪研磨摆弄完便一脸严肃地扭头问:“栗不信我吗?”“……不信。”松野栗诚恳。不信也没办法,这就是事实。孤爪研磨耸肩不纠缠,转身取出一套备用的被褥。
他嘱托道:“帮我保管好枕头。”“嗯?”松野栗眨眨眼,“好的。”
枕头有哪里得特别保管的吗?松野栗不懂,并抱紧了枕头。她跟在研磨的身后,往自己的小房间走去。
“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蔓延走廊,明明最开始是各自的步履节奏,不知是谁迁就了谁,亦或彼此默认,迈步的频率逐渐统一,脚步声合二为一。
“研磨。”
“嗯?”
"为什么要保管好枕头?"
孤爪研磨沉默,在松野栗看不见的地方也满头雾水。他同样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枕头需要特别保管吗?
“不知道。”
老实的回答。
“怕你弄掉了。”
“我在研磨的眼里是笨手笨脚的人设吗?”松野栗问,踮着脚上前与他并肩。幸好走廊足够宽,容纳得下并排的两个人。瞄了眼身旁的她,孤爪研磨猝然脚步一顿。枕头?保管?弄掉?
啊——
“研磨?”多迈出一步的松野栗显然全心挂在他那,瞬间就发现他乱了步伐。
站定了,肩膀微动将下滑的枕头托高些,回头对他说:“我不会弄掉的。”
见他没回话,她再次托了托竖着的枕头。手臂环抱,枕头另一侧的右手握着左手手腕防止掉落。
她在努力证明自己会保管好枕头的。
可爱。
孤爪研磨垂下眼皮喃喃道:"看见了。"
他似是多余这一句话,接着说:"抱紧。弄掉了我要找你麻烦的。"
松野栗:“好~好~”
"为什么拿了被褥?你要打地铺?"
"….…你的问题好多!"
喔喔~恼羞成怒。
松野栗笑眯了眼,追击:
“研磨不想跟我一起睡吗?”
研磨一字一顿回答:“太、快、了。”
“那那那——”
她往前多迈了几步,松开手腕,冲他伸出手。
“先从牵手开始,怎么样?”
"栗是笨蛋吗?我没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