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堡城墙建立于几百年前,那时候的海上威胁还不大,所以海墙要逊色不少。 直到1204年,十字军以同样的方式,从金角湾进入,从北侧紫衣贵胄宫(布拉切尼宫)攻入,并亡了东罗马,罗马人这才意识到海上的威胁。于是于1261年罗马复国之后才开始加强海上城墙的防御。 无论如何此时的罗马人从来没想到,君士坦丁堡还可以这么进攻。 “该死!”希拉克略·巴列奥略亲眼看着左千山带着亲卫和大群战士突入城中,此时五处战场焦灼,饶是他这个「紫衣贵胄门城门将军」也指挥不过来。 “坏了!敌人孤注一掷,这是要据守了,不能让他们占据宫殿、教堂等有利于防御的建筑!留3个营守住城墙边,其余人随我入宫!!!”他骂了一声,带着人急匆匆前往紫衣贵胄宫(布拉切尼宫),准备拦住试图占据紫衣贵胄宫(布拉切尼宫)的左千山。 希拉克略·巴列奥略是乔治·巴列奥略的堂弟弟,乔治·巴列奥略日后会迎娶阿莱克修斯·科穆宁皇帝的老婆的妹妹,也就是连襟。 巴列奥略家族一共3个男丁,大哥乔治·巴列奥略,此时是亚该亚总督,最牛逼的一個,不过他一直支持米海尔七世,因为米海尔七世代表了他们帝国西境贵族的利益,即——不为东部帝国军阀卖命。 大哥的亲弟弟尼古拉斯·巴列奥略是个文人,声名不显。 大哥的堂弟弟希拉克略·巴列奥略是个军人,可惜无处建功,一直无法升迁。 “杀!!”左千山带着亲卫、马队、甲士直接从城墙的楼梯上冲了下来! “军使!”吴琦身上3处箭伤,箭矢还插在他的铠甲上,鲜血直流。他拿着已经弯曲的剑,和插着13支箭矢的盾牌向左千山靠近。 “吴琦!战况如何!”左千山的生力军不能立刻冲上去,因为这样会挡住友军的撤退路线,他拉过吴琦询问着。 “对方约100多名弓箭手,其余都是土鸡瓦狗!对方200人的一个步兵营,已经被我击垮!”吴琦喘着粗气,拿着盾牌直发抖,但是语气坚定,气势不减:“敌方南侧守军不堪一击,北部狄奥多西城墙的援军最为棘手!我带的2个营,已经有一个失去建制,另一个正在搏斗!” “撤下弟兄,跟在队后!”左千山指着埃比斯托洛菲:“你的马队在我率领亲卫突阵阵之后,带领剩下的人,一刻不停直扑紫衣贵胄宫(布拉切尼宫)!哪怕打完最后一个人,也要占据这里!只要占据这里,我们就有了喘息的机会!!!” “是!”“是!”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令兵冲了过来:“宋副军使在南侧城区和敌军守军对上了!敌军攻势很猛,无法突进至城区内部,只占领了城墙-城区的一个街区!” “那就让他给我死守在那里!”左千山大声吼叫着:“告诉他,东南侧全是居民区,楼道、房屋复杂,给我一条街一条街、一栋房子一栋房子的守!只要我们攻破紫衣贵胄宫(布拉切尼宫),今夜就能依托此处作为临时基地!” “是!” “快去!” “是!”令兵飞速奔跑,一支箭矢不知从哪里飞来,直接射中弓兵的大腿:“啊——!” “诶!”左千山惊讶的大吼一声,惊魂未定。只见那弓手爬起来,右手掰断箭矢,一瘸一拐进入房屋背侧,一边流血,一边向前走。 “他妈的!”咚!左千山一拳捶在墙上:“这辈子没碰到过这么窝囊的事!亲卫,跟我冲!” “杀——!” “啊——!别过来!”“啊——!” “啊——!”赛里斯战团士气高昂,500甲士集中在此,混搭1000名无甲盾兵分成三部,分别由章牵、左千山、埃比斯托洛菲率领,从三个方向、三个房屋之间的间隙、街道进攻。 很快,希拉克略·巴列奥略带领的士兵从紫衣贵胄宫(布拉切尼宫)的北侧门进入,开始在宫中布防。 “报!!” 希拉克略正在指挥,一名令兵跪在地上:“叛军从北部攻入阿依娜教堂,正在越过圣宫城墙,向南侧袭来!” 闻言,希拉克略收起头盔,抬起手指着下属:“按我刚才的命令,宫外大门、南侧建筑群、北侧教堂外三侧布防,预备军在此歇息,15分钟后令兵唤你们轮换,其余人跟我支援正面!” “是!”“遵命!” 希拉克略身旁20多名全副武装的精锐步兵,都是亮堂堂的拜占庭式扎甲,脸上被锁子甲围着,头盔全包,典型的重步兵。 正当他离开宫殿,来到正面战场之时,一眼就看到了最显眼的左千山! “吼——!”左千山带领亲卫,其实还是自己打头阵,他的双手剑从一开始的砍肉,再到砍皮甲,再到砍铁甲,遇到的敌人越来越精锐,手中的刀刃崩的越来越厉害! 咚! 左千山打飞了面前重步兵的头盔,刀刃断成两截,他单手抓住那眩晕中的重甲步兵,拿着手中的断刃直接插入对方的喉咙。 “嗬...嗬...”扑通,重甲步兵倒地。 而左千山此时浑身是血,爆发出惊天的怒吼:“喝——!——!——!” 战场的众人一惊,守军早已吓破了胆,忍不住的后退,给他的面前留出空地。 亲卫们提着盾牌,快速整合战线,凑到主将左千山旁边。 而左千山慢慢抬起自己的左手,hon!凌厉的一指甩出鲜血,纹丝不动的指着希拉克略,洪亮的声音刺穿整个战场,狭长的街道如同收声的喇叭
9·君士坦丁战役-立足(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