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三世坐下,右手撑在桌子上按着自己的眉头:“这些人,不够...” “3000!” “不够!” 尼基弗鲁斯盯着他,而左千山双眼圆瞪,大声喝出:“5000!五千兵源任陛下驱使!” “好!”尼基弗鲁斯三世一拍桌子:“去,拿我的印章,合同就此拟定!” “...”左千山咬了咬牙,双拳捏的紧紧! 5000人,招募500金币,算上薪资、开销一周800金币。 他只有8000金币不到! 也就是只能支撑9周! 要多久能够打下君士坦丁堡?! 久住坡,不嫌陡。 左千山再度离开城堡的时候,眼神明显变了。 男人之所以为男人,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特征,而是一种社会和本能使然。 很多人在未来做各种科学研究,证明女人比男人优秀,情绪感知更多,更加稳定。 而这都只是表象,男人存在着一个开关,一个名为责任的开关。 很多人不能很好的体会到责任,他们是自由的。 但当责任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当你作为一个生产车间的经理,手下100多个工人跟着你吃饭,上头需要降本增效,你该怎么办? 一方面是企业岗位的责任,一方面是100个家庭追随着你、你所肩负的责任,就如当年的马科长。 我们往往在评判一个男人有多大能力的时候,会考察他的肩膀上曾经压过多重的担子。 现在,他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责任。 回到营地的时候,他再看向那些士兵,有些不一样的感触,他只在坡上,勒住了马。 “左军使?”章牵跟着停下马匹,看着他。 左千山回过头:“卡瓦达尔奇之战后,仅存的一半的兄弟,他们的情况如何?” “?”章牵的印象中,左千山是个冷血的将军,众人跟着他吃饭,他尽心指挥。大家活一天是一天,吃一顿是一顿,看不到明天,只活在今天。 面对左千山的问题,章牵策马来到他的身旁:“都还行吧,士气挺好的,就是娱乐太匮乏了,怎么说呢?不快乐?” “知道了。”左千山吩咐道:“我军各军阵各营轮换,不会永远只让部分人打头,我答应你们,10战之后放你们自由,到时是留下来,还是过自己的日子,你们选。” “是,下官,替各位战友、士兵谢过军使。” “去吧,大战要开始了。” “是!” 回到营地里的左千山一言不发,老宋操练的满身是汗,回到了住所。 见到左千山也很奇怪。 其实左千山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为了自己的梦想,这5000兵纯粹是送死的。拿人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他有些内疚。 这不是一种懦弱,怜悯是一种宝贵的特质。 往往帝皇的这种的特质,会形成家族的恩惠,这种福泽会泽被后世,正所谓天命未终。 好在左千山也是个聪明人,对人命的怜悯远不是他现在应该思考的,时候未到,此时瞻前顾后,乃妇人之仁。 时间一天一天的临近。 米海尔七世真的和之前预料的一样,向罗姆苏丹苏莱曼求助了,而罗姆苏丹苏莱曼也真的出手相助了! 此时尼基弗鲁斯三世的军中,3000突厥骑兵已经被控制,完全隔绝了外部的消息。 时间来到了2个月后,也就是1077年8月,也是左千山征召士兵后的1周。 在明显预判到了罗姆苏丹会从中作梗之后,尼科米底斯就不再是一个完全安全的地方,原本隔着博斯普鲁斯海峡,还算安全。现在背后罗姆苏丹随时反水,让尼基弗鲁斯三世惶惶不安。 进攻行动也自然提前了很久。 同样,都拉奇翁将军的反叛部队已经抵达了色雷斯,此时正在劫掠之中。 都拉奇翁总督,尼基弗鲁斯·布里恩尼奥斯,也叫:布莱恩奥斯、布林尼乌斯。 劫掠行为拖慢了行军的步伐,让尼基弗鲁斯三世率先抵达了君士坦丁堡城下! 君士坦丁堡,加拉塔。 这里有一条拦海锁链,连接到另一头圣巴巴拉门那边,锁链横起之时将会拦住进入金角湾的舰队。 而如今,在米海尔七世的目视之下,加拉塔那头的犹太人,放下了锁链... “叛徒!这是赤裸裸的背叛!”米海尔七世大发雷霆:“我将那片宝贵的土地,还有商业的收入给了他们,他们却背叛了我!!!尼斯弗利查!让这些叛军,死在金角湾的水里!” “是,巴塞琉斯陛下!”(为了方便汉人阅读,巴塞琉斯+陛下,其实单写巴塞琉斯就行了。) 另一边,尼基弗鲁斯的一万五千军队抵达加拉塔,其中小亚细亚兵源4000人,突厥援兵3000人,各部贵族支援2000人,西徐亚佣兵、诺曼佣兵总计1000人,赛里斯战团5000人。 打头阵的自然就是左千山,这没的跑的,只有他是被头衔许诺而参与这场战争的,其余人各有收入。 左千山也不介意露一手,夺位之战,君士坦丁堡之战,这里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未来的谈资。 远远地看去,赛里斯战团扛着一杆大大的「漢」字军旗,沿着金角湾坐船向西北进发。 因为加拉塔正对面的尼奥利安门、佩拉玛门背后是威尼斯人、热那亚人等商人的租界,他们只能继续往里头走,进攻君士坦丁堡的最北角。 尼基弗鲁斯三世率队也抵达了金角湾的对岸,与君士坦丁堡隔海相望。 他回头看着左千山:“该兑现你的诺言了,你所要的一
7·血与剑中起家(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