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己的肱股的。 所以,这朝堂上不只有霍党和宗亲党,恐怕还有一群看不见的废太子党! 如此看来,刘病己就不得不除掉了。 可是,刘贺此刻实在下不去手…… “这刘病已此时在何处?” “这个老臣就不知道了,但是长安有一人知道。” “此人是谁?” “暴室当中,有一啬夫,名叫许广汉?” 许平君之父?此人为何与王式相识? “许广汉曾经是先王髆的郎官,也是老夫的弟子,他知道刘病已在何处,殿下到了长安,只要找到他,自然就能找到刘病已。” 刘贺从未想过,这许广汉竟然还与自己有这么一点关系。 “弟子明白了,到了长安,弟子就去找这许广汉。” “殿下仁慈,但是此事,不可仁慈,否则后患无穷啊,能看到殿下安坐未央宫,就是老夫毕生所愿了。” “王傅的教诲,弟子丝毫不敢忘怀。” “那就好,那就好。” 王式最后的嘱托说完了,刘贺再拜之后,转头就像身后那辆染得血红的轺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