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和殿下有关,虽然满心好奇,终究也没有直接问出来。 王刘氏只是又倒了一杯酒说道:“夫君这句话恐怕说错了。” “哦?夫人请指教。”王式问道。 “夫君说自己不能再为殿下做事,是过于贪图名声二字了。” “此话怎讲?” “夫君如果不考虑名声,那么能为殿下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就算到王宫门口提殿下洒扫除尘,不也是在帮殿下做事吗?” “之所以不愿去,还不是因为洒扫除尘太低贱,不是儒生所为?” 王刘氏举的例子并不恰当,但是却惊醒了王式。 堂堂秩比千石的昌邑王傅,又怎么可能什么做不了什么呢,难道他真的连那群竖子都不如吗? 他又想起了那个老对头龚遂,之所以能被殿下委以重任,就是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情,而自己竟然还觉得殿下去耕地是一件小事。 不扫一屋,又何以扫天下呢? 他不能替殿下去帮老农耕地;他不能帮殿下去南方找新作物;他不能为殿下找到墨家遗孑。 但是他还能做其他的事情,而,今晚就有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做。 “夫人,再斟满,我今晚要喝完这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