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就是几锭银子嘛,齐之,你我早就不缺那点银子了,何必真要冒着担那视百姓为草芥的恶名去省这两锭银子啊!” 陶师贤无奈的笑了笑。 “仁夫,你看看这是说什么话,我哪能视百姓为草芥啊,谁都跟银子没仇不是?安心,且住,来人,上菜!” 陶师贤一摆手。 一队婢女便将一桌酒菜端了上来。 但是陶师贤盛情难却,自己也不好拂了陶师贤的面子。 推杯换盏之间只有陶师贤自己清楚。 他哪里是视百姓为草芥。 翁万达,闽人,粤人又何尝不是草芥? 尚且有点用的草芥罢了。 到了紧要关头,莫说是一锭银子,哪怕是一文钱,都有可能道反天罡。 更何况是这种不上称没有几两重的事。 要么生,要么死。 陶师贤不知何为异化。 但他知道,自己早就没得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