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你不像朕,你皇祖父走的早,没有人教朕,朕是自己在这紫禁城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教训。” “长江水清,灌溉了两岸数省之田地。” “黄河水浊,但黄河也同样灌溉了数省两岸之田地。” “不因水清而偏用,不因水浊而偏废。” “临朝亦如是哉,满朝文武,没有贤与不贤之分,自古皆然。” “贤时便用,不贤时便黜,是为王道。” 嘉靖意味深长的弹了口气。 “这个道理,朱载壡你可明白?”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了朱载壡,朱载壡只得兀自低下了头。 “儿臣知晓了。” 看着认错的朱载壡,嘉靖终于松了口气,这个儿子终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盼,大有人主之像了。 就在这个时候,高忠缓步跑到了嘉靖的面前。 “皇爷……” 嘉靖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不悦。 “没看朕在教***吗?” 高忠面露难色的低声道:“皇爷,宁秉宪在承天门外伏阙死谏呢。” “行了,朕知……你说甚?” 嘉靖脸上的讶异丝毫不逊于朱载壡,手足无措的看着高忠。 “他那宅子,是徐阶。” 高忠低声道:“皇爷,宁秉宪背着箱笼来的,听说地契房契都退了,还给了徐部堂房租。” 朱载壡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嘉靖与高忠主仆二人。 “父皇,儿臣没赌输,宁师不是那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