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项上人头。 对自己生命没什么威胁,宁玦自然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只不过看到宁玦表情的变化。 朱载壡明显有些慌乱,难不成陆炳的名号就这么臭? “宁先生可是因族叔嫌弃学生?” 宁玦摇了摇头,而后笑道:“非也,都是为君父办事,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 朱载壡听宁玦这么说才松了口气。 “我当宁先生也如那些先生一般,因夏阁老之事憎恨我叔呢。” 夏言? 陆炳? 将这两个名字连起来之后,宁玦敏锐的嗅到了死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