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致性,是一脉相承的,因为在道教的理论体系中,“和”就是天道,“鹤”则是天道的使者,玉是玉玺的实物形态,鹤则是玉玺的人格化,这时,他想起他的学生李尔玉的博士论文,其在答辩时称,秦皇传国玉玺是天道的托形立影之物,想到此,他内心大吃了一惊。其后,他又将《瘗鹤铭》的碑文与陶弘景所作的《胡笳曲》,进行了深刻的联系、比对和剖析,在此惊人地发现,两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意义上的契合和互动,而这种互动,又极具现实蔓延与幻想交织之特征。这种托形寓意之方式,与《竹书纪年》中记载的“乃有龙马衔甲,赤文绿色,缘坛而上,吐《甲图》而去”的所谓“龟甲图谶”,竟然是如此的惊人相似,前者以鹤代表天道的传国玉玺,后者借龟来象征天命的《河图洛书》,&nbp;为此,他作出了一个决定,要亲自前去茅山道观,实地考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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