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恕罪!”项义二人只得闪身而出。
“你等缘何藏在此处?呵!好一对绝世的修仙之才!”飘然笑眯眯的道。
“禀告仙师,我俩日间见大殿似有打斗痕迹,故去而复返,想看看是谁竟如此大胆,敢损毁仙家之物,是故便藏在此处。”项义小心翼翼道。&bp; &bp; “哦,原来如此。只是那本是我和尘凡前日醉酒所致,并非他人损毁。”飘然道。
“既是如此,有扰仙师清修,我们这就离去。”项义说&bp;道。
“也好!对了!想必从我们的谈话中你已然得知,他叫吴尘凡,我叫吴飘然,俱是散修修士,我看你俩资质绝佳,如果诚心修仙,且不惧艰难,可在每年的七夕之夜来此处找我。呵呵,那书童竟是女娃,我可不收女娃为徒,她就不必来了。你们去吧!”飘然语音未落,清风起处,人影已渺。
回到客栈,李雪犹自为飘然不收女徒的话而愤愤不平。项义笑道:“你急什么?我又不去修仙,难道你竟想撇下我独自去修仙不成?”&bp; “义哥哥,你坏死了!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竟然还说这样的伤心话! ”李雪急道。 “好了,好了!是郎君我的不是。现在,该带着我的俏书童去修仙了!哈哈哈.....”项义一脸坏笑。
李雪“嘤咛”一声,扑入项义怀中,再不出声,喘息却大了。
施南往西,便是利川,利川再往西,就是万州境了,。不一日,二人来到万州。但见一条大江蜿蜒曲绕,仿佛巨龙在卧。巨龙盘绕之间,一座小城,兀然而立。城中车水马龙,人群熙攘,沿街沿道,各种小吃,琳琅满目,真是二人见所未见。李雪见此,再也不肯挪开脚步,直欲一家家吃过去,不遍尝美味,绝不回头。项义淡然一笑,好在怀中银票甚丰,食欲亦佳,陪着自己心上人遍尝各种美食,岂非美事一桩?
傍晚,寻了一家客栈落宿。刚刚关上房门,李雪一声“:哎呦!胀死我了!”仰面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来。任项义百般挑逗,李雪只双手捂肚苦笑摇头。项义无奈,只得睡了。&bp; 次日天明,李雪睁开眼来,只见项义端着一碗葛粉汤对着她微笑点头。 葛粉汤果有消食化积之效,李雪喝下不久,只觉通体舒畅,神清气爽。于是,便坐在梳妆台前梳妆起来,李雪动作舒缓柔弱,神情倦懒娇憨,竟是显出从未有过的女儿娇弱形态,直让项义看得痴了。李雪回头见了,不禁“噗嗤”一笑,“喂,俏郎君,为何傻了?”“呵呵,情不自禁,看得痴了!”项义不禁红着脸说道。世上情之一物,最难言述,情到深处情难禁,情到深处何必禁呢?
游访中项义二人得知了吴大彪的家世状况:吴大彪,二十九岁,世居万州,家传武功,为人豪迈直爽,行侠仗义,所交俱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江湖草莽。其父吴天宇,五十五岁,吴家堡堡主,以贩私盐为业,跟官府宿敌,家传“吴家拳”刚直凶猛,手下众多,在万州声望颇高,为万州三大势力之一。
“吴家堡”位于万州城西一小山之上,二面为崖,一面临江,只东面有一条颇为宽阔的大道曲折盘旋而上,显是人工修成。大门前额上,“吴家堡”三个大字颇显轻灵之气,与吴家堡的气势及风格却是格格不入。
一报故人来访,老远就听到吴大彪粗豪的笑声,竟丝毫不关注故人是谁,缘何而来。
来到大门外,一见之下,吴大彪不禁愣住,只觉此人似曾相识却又不知何处相识。“吴兄曾经有言:兄弟如果再没有饭吃了,就来万州找你,我如今来了,吴兄莫非不让兄弟进堡?”项义笑道。
吴大彪一拍大脑,“呵,原来是刘义兄弟。你果真来我这里找饭吃来了?好!好!兄弟我别的没有,酒饭却是够的,快请进来,只是你为何变得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项义悠然一叹道:“唉,世事无常,一言难尽啊!哪像吴兄你天天在家呼朋唤友,欢乐开怀呀!”
来到大厅坐定,按照万州礼节,请客人饮过三道茶,吴大彪这才开口道:“看刘兄神清气爽,自不是为找饭吃而来,莫非有甚事情?”
项义一听,只觉这吴大彪看似粗豪,实则粗中有细,精明之极。不觉笑道:“倒是没甚事情,只是前番吴兄说你如果选不上,令尊要打断你的腿。我当时情急,未及细想。后来一想,若果真如此,岂非刘义之罪,是故特意前来探望一二!”
“哈哈,好!刘兄果然够义气!也不枉了我这双大眼睛!既然如此,刘兄不妨在此多住一些时日,待兄弟我带你去领略一下长江风光。如果你还未娶弟妹,自然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漂亮的幺妹子哟!”吴大彪大笑道。&bp; &bp;“是什么好事情让彪哥如此高兴啊?”随着声音,门外走进三个人来。一人三十多岁,身材粗壮,浓眉大眼;两人二十多岁,身材较瘦,眉眼极为相似,似是一对兄弟。三人俱是一身玄衣水靠,显是与吴大彪有约而来。那声音,正是那粗壮汉子所发。
“啷个嫩个早嘛。当然是好事情哦!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个好兄弟,这是刘义,专程从北方为看我有没有被老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