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你不是想知道司画背着本宫都做了些什么吗?你现在跟着司画,应该就能得到答案了。”
司琴脸上笑意一收,眼底浮出几分厉色,她福了福身,郑重说道:“主子,那奴婢跟过去看看。”
“若司画有什么不轨,奴婢立时就拿下她!”
玉录玳失笑:“去吧,注意着点自己的安危,司画那里,不必心急。”
目送司琴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玉录玳会心一笑。
这完全陌生的时空,好在有司琴陪着她。
她看了眼已经空了的粥碗,轻轻摩挲了下手钏,还有这宝贝,若没有它,她估计就不明不白交待在这陌生的世界了。
红色月光啊……
不知道,清朝会不会有?
对于回现代,玉录玳倒并不是很着急,那里没有很值得的人和事等着她,反倒还有未知的敌人虎视眈眈着,
只是,这后宫也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她还没有走出坤宁宫一步呢,就已经有人谋算着她的性命了。
这可真是往前一步是刀山,往后一步是火海呐!
算了,多想无异,反正天象也不会因为她的意愿而出现,把日子过得舒心自在,在哪里都一样。
玉录玳比之前好了很多,司琴不在,她也能自己起身。
她按着原本的计划,一点点游走在寝殿里,一件件物什摸过去,感知手钏温度的变化。
最后,她发现,寝殿里几乎所有的摆件都会让手钏有明显或不明显的降温。
玉录玳:……
摸到后来,玉录玳都无语了。
若手钏是她分析的那个功用,那她这是住在毒窟了啊!
到底是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小命呐!
“娘娘,陆太医来请平安脉了。”守门的小宫女通报。
“让他在正殿等着。”玉录玳说完,慢慢走出寝殿。
小宫女很有眼色,立刻上前搀扶。
玉录玳看了眼小宫女,见她动作殷勤,神情讨好,明白这是深宫中的求生之道,心下多了几分怜惜,便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正好,如今她身边没有可信可用之人,若这小宫女合适,倒是可以培养起来,好早日给司琴减轻些负担。
“回娘娘话,奴婢叫花语。”
花字辈,那就是坤宁宫的末等宫女,平时负责扫撒庭院,偶尔被使唤着跑腿传话的,怎么会守着殿门?
许是临时调动的,玉录玳思索。
她才刚好一些,尚没有精力去理清坤宁宫的内务,这人员调动倒也是寻常之事,只刚起的心思已经淡了几分。
用人,还是谨慎些为好。
玉录玳便笑夸了一句:“倒是个颇有意趣的名儿。”
“多谢娘娘夸奖。”花语忙露出感激的神色,奉承道,“奴婢贱名,能得娘娘夸奖,死而无憾了。”
听她这么说,玉录玳的心思更淡了几分,有些人能用,却不能重用,这花语,有些伶俐过头了。
花语扶着玉录玳在主殿正座坐下,她本想打蛇随棍上,趁着玉录玳身边得用的人都不在,就守在玉录玳身边,好在主子面前得脸出头。
可一想到玉录玳素来极重规矩,她身为末等宫女守殿门已经逾矩,若再得寸进尺,怕是会惹得玉录玳不喜,到时候得不偿失,可就不划算了。
而且,她守殿门这事在主子这里过了明路,主子并未责罚,她也算是熬出来了,其他的事情,以后慢慢筹谋也就是了。
还好当时曹嬷嬷漫天要价的时候自己舍得!
想到这里,花语忙福了福身,规规矩矩退了出去。
“微臣给娘娘请安,娘娘万安!”陆厚朴没敢多看小宫女,见玉录玳过来忙下跪请安。
这位妃主子,可掌着他的身家性命呢。
“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带了。”陆厚朴从药箱中拿出两个木盒子递上,“这里面的是人参,这个盒子里的是赤乌子,请娘娘过目。”
之前有人用赤乌子充做人参欲伤玉录玳元气的事情,司琴已经告诉他了。
是以,他很理解玉录玳想看看人参与赤乌子的区别。
只是,他不明白,玉录玳为何不将这样要命的事情上禀给皇上。
就像,之前院判“误诊”,他保持缄默,将错就错一样。
不过,这话,他不敢问。
玉录玳接过盒子打开,用左手拿出人参,手钏散出了几分浅浅的暖意。
这是玉录玳来了这里后第一次感受到手钏的暖意。
掩下思索,她又伸手将赤乌子拿在手中,果然,手钏立刻沁出了凉意。
如此反复了几次,玉录玳对手钏的功能便更加笃定。
司画回到房间,负气将早桂扔在地上,随后用力坐在床上,牵动了膝盖上的伤。
“哎呦!”
司画揉了揉膝盖,心中因玉录玳濒死而改弦易撤升起的愧疚消散地干干净净。
良禽择木而栖!
她没有做错!
而且,她只是把主子的身体情况告诉府里,她不算背主!
她是府里的家生子,玉录玳是她的主子,府里各位更是!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