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恪清利用他研制出Ni—7的药剂,一定会杀了他绝后患。你觉得他有能力帮你吗?”
“他只是想利用你的庇护和冷恪清对抗,一旦山峰或冷恪清其中任意一方失势,他都会趁机逃走。”
“他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比冷恪清好不了多少,怎么可能让你坐收渔利?”
“沈队,你相信我,等我们解决掉冷恪清这个麻烦,一定可以找到实验室的具体位置,殷文哲一个人成不了气候,我们一样可以拿到药剂,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救你女儿。”
沈霆羽抬头,视线缓缓落在楚轻舟身上,他没有接下对方抛出的橄榄枝,而是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向山峰检举我。”
楚轻舟微微一怔。
“你冒着被抓的风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你检举我,说不定还能将功抵过,毕竟那群老头手底下缺你这样的人。”
“你私底下来要挟我,能讨到什么好处。”
“不怕送命?”
须臾沉默过后,楚轻舟肆意枉然地哼笑了一声,半蹲下来,直视对方说:“因为你曾经是我的战友。”他话里没掺什么多余的情感,但每一个音节都无比清晰:“也是我的老师。”
“我想救你。”
像你曾经救我一样。
“……”
沈霆羽的神色在瞬息之间变幻数次,从错愕到不解再到那双倦怠的眼睛里被无奈与悲恸侵袭,他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狠话来坚定自己的立场,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楚轻舟见对方终于有所动摇,再度轻声劝慰道:“羽哥,殷文哲不会信守诺言,你信我一次,我一定能让小茹活下去。”
沈霆羽这回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