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纳湖边,问道。
冷山有些不解,但还是认真想了想,说:“你不是说你以后会经常来看我么?”
“如果我去了别的地方,你也会来找我吗?”
楚轻舟轻轻笑起来,揉了揉冷山的脑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冷山侧过头,看着楚轻舟,对方的目光温柔而遥远,似乎隔着层薄雾,他隐隐从这片雾里窥见了一丝伤怀,他犹疑道:“那是什么意思?你……不喜欢西北吗?”
一群蚂蚁被困在石滩上,其中一块石头被其余碎石高高堆砌起来,石头下方是湖水,那群蚂蚁不断在石头边缘转圈,却一次次被湖水吓退。
楚轻舟拿起一块石头放在湖水上,将两块石头连成了一座桥,原地打转的蚂蚁找到生路,整齐列队朝着‘桥梁’行动。
他没有立刻回答冷山,而是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等太阳落山,湖水涨潮,它们还没能回到洞穴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冷山不明所以,同时有些惊讶,楚轻舟平日里看上去除了关于‘蚩’的消息,什么都不在意,也不像心思细腻的人,竟然会为一群蚂蚁的生死担忧。
“我阿爸和我说,再厉害的人也救不了所有人。”将冷山带大的养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这样告诫他。
他虽然不能完全理解楚轻舟的做法,但也隐约感受到了对方的意思,那时候的冷山并不能明白楚轻舟的所愿。
他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厮守,一如他和他的鹰一样。
一方天地对冷山而言是黄沙堆砌的家乡,他看不见自己的苦难,看不见西北的苦难,也看不见在萨贡神山上满是裂痕的国界碑。
“你觉得像这样无人管辖,被国家和政赴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