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难受,憋的慌,又尿不出来!”
“哈,没事儿,孩子在你肚子里打挺那,俩脚压着你膀胱!”
他笑呵呵的说道:“要不行,你起来活动一下儿,来回走走,叫他换换地儿就好了!”
“真的?”王大根怀疑的问。
“你还信不过我啊!试试就知道了!”
王大根扶着白凤枝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儿,果然觉得肚子里边儿舒服多了。
“老二,你可真神了,真没事儿了!”白凤枝惊喜的说道:“早上那股劲儿可憋坏我了!”
“有啥不得劲儿了及时跟我说,这可是咱家第一个孩子,可得上点儿心!”
王大根笑的合不拢嘴,抹着白凤枝的肚子:“可不是,你大嫂这都已经开始给他准备生下来的东西了,你看那些小被子小衣裳啥的!”
王根早看到床头儿堆的那一堆了:“大哥,能娶了嫂子真是你的福气!”
“那可不!”王大根骄傲的挺着胸。
这会儿他手机响起来,拿起来一看,是王军山打过来的。
“老王,咋了?”
“王老板,你那边儿昨儿是不是出了一车货,车牌号儿是XXXXX,司机是个光头。”
“是啊,老王,咋了?”
“那个光头司机死了!”王军山的声音忽然压低:“叫人杀了,你赶紧过来瞧瞧。”
“啥?”王根震惊的大叫一声:“在那儿?”
“314省道和县外环交叉口那儿!”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别破坏现场,千万别破坏现场!”
他交代一声,大步朝外边儿走去:“老段,叫上高阳,跟我走,快!”
段云还在那儿打拳,听王根声音很严肃,而且同时叫上他跟高阳俩人,知道肯定发生啥事儿了,急忙招呼一声师妹,紧紧跟着他朝外边儿走去。
“开车,快!”
段云急忙把车开过来,一脚油门儿踩到底,直奔山外。
“慧园师傅死了!”上了车,王根才满脸沉重的告诉他们。
“啥?”段云方向盘一歪,差点儿撞旁边儿的树上,满脸震惊的叫道:“老板,你别开玩笑,慧园师傅实力很强,谁能杀了他?”
“不知道,在314省道和县外环那儿,警察已经封锁现场了,咱们快过去!”
段云脸色阴沉,他不喜欢大师伯是真的,但对慧园还是很尊敬的,想不到竟然突然死了。
高阳瞪大了眼睛:“是不是那些要报复我们的人乾的?慧园师傅这麽好,他们怎麽能下得去手?”说着眼眶儿就红了。
“还不清楚,到现场再看!”
段云把车开的飞快,二十多分钟就赶到地方儿。
王根跳下车来回看看,发现周围没人,给王军山打过去电话,按他说的拐到路边儿的小路上。
小路很窄,刚好儿能叫车通过。
现在玉米都已经熟了,两边儿都是黄灿灿的玉米地,往前边儿走了又有一百多米,就看到几辆警车停在那儿,把整条路全部堵死了,厢货侧翻在和大路相连的小路边儿上的地里边儿,边儿上还有几个警察正在现场取证。
拉开车门儿跳下去,带着段云他们快步来到厢货边儿上,只见厢货的车厢上边儿竟然出现了好几个血红的手印儿,还有一大片得已经干了发黑的血液。
厢货的车门儿被打开了,里边儿的草药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像是叫人翻过,还吃了不少,地上有一些被啃过的叶子。
再往前走,玉米地开始成片的倒翻,那些已经乾枯了的玉米杆子像是叫啥巨大的力量给摧折了,有的地方儿玉米杆子都成了碎末儿,看来慧园跟杀他的人在这儿进行了一场大战。
沿着这一片片倒塌的玉米地往里走了有上百米,最终看到一大片倒塌的玉米杆子中间十几个警察已经拉好了警戒线,正在那边儿拍照。
警察围着的中间儿,赫然就是慧园。
慧园浑身衣裳都碎裂了,尤其是胸口的衣裳,已经变成了碎布,勉强挂在胸口。
“慧园师傅!”段云叫了一声,冲了过去。
王根跟在後边儿过去,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慧园。
慧园胸口往里边儿塌下去,应该是叫人一拳打在胸口,把胸口的肋骨都打断了,身上其他地方还有各种各样儿伤口,看模样儿,像是被人给抓出来的,一条条的血疤,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花花的骨头,甚至就连慧园的光头上都有两条血疤。
他蹲下去,轻轻碰了一下儿慧园的胸口,软塌塌的,肋骨不是断了,而是碎了。
他用阴阳蛇瞳看下去,发现慧园的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最致命的不是这些,而是脖子後边儿。
他把慧园的脖子往前翻了翻,露出後边两拍恐怖的獠牙伤口。
“王根,你看出来啥了不?”王军山来到他们身後,低声问。
“被人吸干了血!”王根两眼瞪大了,看着那两排獠牙伤口,低声说:“这些伤只是叫慧园失去了抵抗能力,但真正的死因是叫人吸干了血!”
“你说,这是人,不是野兽?”王军山震惊的问。
王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