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来论证S方程其他特殊点位的解集问题。
这个方向上的论证,参数越接近湍流转变位置,张硕的论文参考性就越强,难度也就越低。
比尔-麦克维尔对于笛卡尔坐标系下方形通道的论证可不是特例,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区别在于,他拥有更高的学术影响力,笛卡尔坐标系的论证难度更高,更重要的是,他的论证结果是方形通道的存在奇点。
其他也有不少相关的论文,论证结果都是证明了S方程对应特殊位置解集的光滑性。
如果他们完成了论证,有限取值都会被包含在内,这些研究自然就会失去意义。
这就是学术研究的冲突。
对于其他学者来说,自然是有些悲哀的事情,但仔细想想也是,他们的研究速度太快了。
数学研究有个规律是,某个高难的问题有了质的进展以后,后续很长时间都不再会有进展。
比如,哥德巴赫猜想。
陈景润完成了“1+2”的论证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进展。
张益唐证明了弱化孪生素数猜想,之后的研究就是不断的缩小范围,最终范围缩小到了‘246’,而到现在十几年时间,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进展。
蒙日-安培方程,90年代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并经历了二十多年停滞不前,直到陈教授的团队完成扩大边界条件的研究。
正因为如此,罗永军和张硕一起完成了‘边界再扩大’的研究,才会让国际数学家感到震惊。
张硕对于湍流转变位置的光滑性论证,就是让S方程论证取得了质的突破,以正常的规律来说,后续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有大的突破,相关的研究就是以此为基础,针对特殊点位进行论证。
所以很多人才会申请研究项目。
现在他们下一步工作就是完成覆盖性的论证,若是能够完成,就等于让S方程论证再次取得质的突破,这谁能想到呢?
李伟华、罗勇军加入项目组的时候,都不敢想这么快有如此大的突破,他们回想一下都感觉很不可思议,只能感慨和张硕一起做研究果然不同。
这种研究上的冲突,受到影响的一方肯定很郁闷,而影响到别人……
很舒心啊!
李伟华、罗勇军都感觉动力十足,他们迫不及待的回去开始了研究。
……
当研究看到了目标的时候,能给人带来很大的动力,也会大大提升工作的积极性。
李伟华、罗勇军就是这样。
张硕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电磁力、引力的理论关联相关的实验上,他希望能更快的得到数值,来对于数学模型进行分析研究。
中途就发现,罗勇军和李伟华工作效率极高,大概是两天做一次小报告,一周做一次大报告,而每一次报告都会有很大的进展。
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S方程的奇点论证’进度竟然增长了近‘5%’。
这种张硕的感觉非常惊讶。
‘S方程的奇点论证’,可是需要7000个科研币的A级任务,每一点进度也代表着‘70个科研币’,半个月就能完成五个点的进度,让张硕都感觉研究好像是快要完成了。
所以在实验的间歇期,他也干脆和罗勇军、李伟华一起研究讨论。
他们发现分开工作沟通有些不便,还把工作地点定在了一楼一间大办公室。
在没有课程的时候,罗勇军、李伟华早上八点就会来办公室,中午十一点半后才休息,下午一点又开始研究讨论,会一直忙到傍晚六点后,偶尔有进展的时候,甚至会讨论到晚上八点。
工作日如此,周末的工作热情会更高,因为不会受到课程的影响,就会一直待在办公室里。
这也给高院的其他人带来了压力。
罗勇军、李伟华确定要在高院一层工作的时候,王辉、齐志详等人还觉得很不错,高院楼一直都很安静,平时想找个人聊天都不容易,他们每次都聚集在一楼大办公室里,说话的人都没有变化。
现在人多起来,感觉也会有意思一些。
结果他们每次去罗勇军、李伟华工作的办公室,都发现两个人在认真讨论问题、认真做研究,就没办法打扰了,最关键的是,他们根本等不到两人停下来的时候。
这就让他们感到很焦虑,多了一个逗号好像自己成了无所事事的人,而其他人都在认真努力的工作。
有时候,王辉站在楼道里,听着里面的讨论都想大喊一声,“你们是数学教授、是学者,能不能不要这么努力,不要这么卷!”
然后,他们也不得不‘卷’了,因为感觉不努力就会落后。
这时候,区别就来了。
罗勇军和李伟华是有明确方向的,他们每天的研究讨论都会有进展,而进展会带动工作的积极性。
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
数学的研究碰到问题,工作时间变长也没有意义,甚至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灵感,实在很难说。
也许很长一段时间不工作,偶然看到什么就有了灵感,然后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反过来说,即便是持续努力的工作,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