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就你我还有那伽。”
蔺赴月小心翼翼撑着他的手,上了船才说,“听你的。”
进了船舱,愈发觉得湿热,闷得喘不过气来,蔺赴月推开窗户。
一弯月牙挂在半空中,洒下清亮的光泽。
江上夜风凉,吹在脸上很舒服,蔺赴月撑着下巴发呆,突然听见身后裴江羡说,“有封信给你。”
蔺赴月回头,裴江羡将信递到她面前,“那日我的人回京述职,顺道路过梦华街。”
蔺赴月惊喜,“我娘一切都好?”
“都好,”裴江羡掀袍坐下,大拇指无意识揉搓指节,“你小侄儿也好。”
这些日子压在蔺赴月心头的重石这才落下,在扬州数日,她没什么别的牵挂,唯有亲人。
如今听说阿娘一切都好,她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那就好,那就好……”
拆信的手都激动地发颤。
阿娘还是一贯的惜字如金,只说了两件事。
一是家中一切平安,让她勿念,还有就是叫她保重身体,万不能染上疫病。
蔺赴月将信捂在心口,如释重负地舒了两口气。
裴江羡只是沉默地坐在她对面,这么等了好久好久,突然听见她没头没脑地说,“裴江羡,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你不会只是想玩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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