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快以毒攻毒逼出这种毒素,她很快就会死。”
一同叹了口气,“甄太医,你知道的,这种毒虫会致幻,几乎没有人能从幻觉中走出来,我怕……”
贾禾善的命会交代在这只小小的浴桶里。
氛围一时凝滞下来,只剩下毒虫啃食爬行游动的簌簌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沉默了一会儿,禾善忽而站起身来,“反正这条命也保不住了,不如就试试,兴许能活呢?”
她将外裳脱下来,显出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冷漠,“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同看向甄佑才,他目光阴狠,举步朝禾善走过去。
举到禾善面前的是一根削得浑圆的桃木,“要是疼得受不了你就告诉我……”
禾善半点不犹豫地接过,故作坚强地笑了笑,“放心吧,我很能忍的。”
很娇气,但也很能忍。
屏风框出的狭小空间里,冰块散发出的凉气与微暖的风融合在一起,如同缕缕丝烟般在半空中缠绕。
禾善只穿一身月白中衣,乌黑的长发衬托小脸雪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