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茶,皱了皱眉。
台上的人身手很好,一举一动让我想起一个人:解雨臣。
戏还没有看完,眼前的画面一转。张海禧和黑眼镜站在一个火车站旁边,看着一个人。
“算命不?”张海禧用胳膊肘捅了捅黑眼镜。
黑眼镜嗤笑一声,声音低哑,很是好听,“你还信这些东西?”随即向面前的人的碗里扔了块大洋,“来吧。”
叮铃铃铃,大洋掉落在碗里转了几个圈,最后啪的一声,停下了。
坐在地上睡觉的人抬起了头。
是一个清秀小生。
“能算准吗?没见过这么年轻的算命先生。”
“弓长张。”算命先生指着张海禧说道,然后又转头看向黑眼镜,皱了皱眉头,“你以后会姓齐。”
张海禧扔了块大洋下去,“给我算算?”
“你们不是来算命的。”那人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指。
“那你说我们是来干嘛的?”
算命先生盯着张海禧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后面他们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被黑眼镜揺醒了。
“该继续走了。”
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腿超级疼。
黑眼镜推了推我,示意我快点走。
“没事,检查过了。只是扭伤,还能动。”
这人好像在国外读的医。
可以信。
我环视周围,发现前面只有一个很小的盗洞,看着就憋屈。
好像之前说过不再钻这些拥挤的甬道。
我摇了摇头,应该是张海禧的想法。
脑海里凭空多了一段记忆,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谁。
是活在几十年前的张海禧,还是现在的吴佑年。
黑眼镜再次推了推我,示意我快点往里爬。
这人到了这种时间还有心情开玩笑,“快走。你也不想你的小命没掉吧?”
这个隧道里都是碎石,膝盖上碰到上面传来刺痛的感觉。
我边吸着气边爬着,轻手轻脚地跟在黑眼镜后边。
黑暗模糊了时间,我恍惚间我好像这辈子可能都要在这条该死的隧道里阴暗爬行。
再也不想在这种拥挤的地方爬行了。
我迷迷蒙蒙地想着,手脚动作没停。
前面的人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