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春清晰地察觉到自身灵能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流失,然而前方那个如同兔子般敏捷的谢允行,其速度竟丝毫未见减缓。如此下去,局势必然会愈发不利。
&34;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能不能别像只兔子似的到处乱窜?有种就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啊!&34; 眼见情况不妙,柳青春猛地停下了紧追不舍的步伐,稳稳当当地站在了舞台中央,扯着嗓子高声喊道:&34;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能不能别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到处乱窜?有种就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啊!&34;
此刻,柳青春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在上一轮比试中,面对对手时的谢允行可谓是雷厉风行、果敢勇猛,一旦决定对攻便毫不犹豫地展开攻势,毫无半分胆怯之意。可为何偏偏到了与她柳青春交手之时,谢允行却突然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一味地逃避周旋,甚至连让她试探其实力深浅的机会都不给呢?
难道是谢允行故意为之,想要以此来扰乱她的心绪?亦或是他有着什么特殊的战术安排,准备伺机而动给予致命一击?
种种猜测在柳青春脑海中飞速闪过,但眼下最为紧迫的问题依旧是如何才能迫使谢允行停下逃窜的脚步,与她展开真正意义上的正面交锋。
于是柳青春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激将法,来试着激怒谢允行。
谢允行斜睨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哼,你以为我傻呀?瞧瞧你那把大刀,寒光闪闪,锋利无比,怕是一刀就能把我劈成两半!我打不过难道还跑不过吗?”说着,他脚下生风,身形一闪,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谢允行一边警惕地盯着对方,一边暗自思忖道:这女人可不好惹,看她那架势,手中的大刀绝非寻常兵器。刚才看到她亮出大刀时,谢允行心里便已清楚,正面与之硬拼绝非明智之举。自己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体力尚未完全恢复,而眼前这位女子手持如此骇人的兵刃,实力定然不容小觑。尤其是那把大刀,比起刘思思的炎剑更具威慑力,估计威力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允行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眼下自己恐怕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若能一击必杀,自然万事大吉;倘若未能得手,那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跟她慢慢周旋消耗了。想到此处,谢允行身形如鬼魅般左闪右避,灵活地穿梭于柳青春的攻击之间。任凭柳青春如何挥舞大刀,都难以碰到他分毫。
面对谢允行这般滑不溜秋的打法,柳青春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击中谢允行,但每次都被他巧妙地躲开。谢允行就像是一只顽皮的猴子,上蹿下跳,让人捉摸不透他的下一步动作。而那把看似威猛无比的大刀,在此刻竟显得有些笨拙起来。
然而,尽管谢允行暂时占据上风,但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深知,只要稍有疏忽,就可能会被柳青春抓住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只见柳青春那张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瞪大了眼睛,声音愈发高亢地喊道:“不是吧?你这个大老爷们儿咋一点儿血性都没有啊?被一个女的这样冷嘲热讽居然还能无动于衷?你有本事就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你刚刚跟刘师兄对攻的气势哪去了?!”
面对柳青春的质问,谢允行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甚至连开口回应都觉得多余,只是在心中暗自嘀咕着:“切,有啥好大惊小怪的?我谢允行为了生活可是什么都肯干,下过海当过男仆不说,就连戴着猫耳朵卖萌这种事儿都做过,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忍的呢?”
想到这里,谢允行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继续暗忖道:“哼,就凭你这点小伎俩也妄想激怒我?让我在气头上露出破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告诉你,我的底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触碰的,我随时都能够把它放低到你们想象不到的程度。”
谢允行屏气凝神,悄然地调整着体内紊乱的气息,试图尽快恢复自身的实力至巅峰状态。每一次呼吸之间,他都小心翼翼地引导着灵能在经脉中流转,修复着之前战斗所带来的损伤。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柳青春,密切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寻找着那一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