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般，气势磅礴。此时，他正用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夜凌，那眼神犹如寒潭之水，令人不寒而栗。

\"我想起来了！当日你就在那里远远地观望于我，明明有机会出手搭救，可最终还是选择了袖手旁观，直至我惨死于敌人之手，魂魄落入那阴森恐怖的冥府之中！\"张角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与愤怒，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然而，对于当时是否得到夜凌的救助，张角心中却是另有一番思量。即便没有他的援手，自己恐怕也难以逃脱死亡的命运，毕竟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只不过，如此一来，那乱臣道或许就会因此沉寂长达千百年之久。

\"并非我不愿救你，实乃天命所限，不容许你存活于世啊！好在如今，你终究还是得以重生归来。\"夜凌缓缓说道，同时目光平静地凝视着对面的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