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嘛呢?”,何雨柱带着宋夏来到聋老太太屋子前,看她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声音,聋老太太睁开了眼睛,刚要骂,就看到了何雨柱身边穿着布拉吉的宋夏,眼睛瞬间就亮了,“哟,这就是我孙媳妇儿吧!”,然後聋老太太利索的站起了身子,把何雨柱扒拉开,拉着宋夏的手就进了屋,只留下何雨柱在门口凌乱。
宋夏被一个老太太热情的拉着进了屋,脸很红,“老太太,我叫宋夏”
“好!好!好!”,聋老太太连说了三个好。
满脸笑意的看着宋夏,突然间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站起身说,“你等我老太太一下”,然後就起身去了炕头,炕头柜里面翻腾出来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
何雨柱好奇就过去问,“老太太,您这是藏了什麽好东西?我都不知道啊”
聋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你起开!没你的份儿!”
然後一脸笑容的放在桌子上,打开,对宋夏说,“孙媳妇儿,给,这是太太给你的!”
宋夏一看,是一个玉镯,她虽然不懂,可是第一眼就看出来,这玉镯品质很好,於是,连忙说,“不行!不行!老太太,这不行,我不能收!”,然後又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笑着说,“这小老太太可能藏东西了,这东西看着不错啊。老太太,您孙媳妇儿不要,给我得了”,何雨柱打趣儿说,还伸手要拿。
聋老太太把他的手打开说,“去!这不是给你的,你要想要,等我死了,屋里的东西,你自己选!”
“夏夏,来,拿着,长者赐不可辞!”,然後,就给宋夏带到了手腕上。
“柱子哥~,这……”,宋夏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何雨柱笑笑说,“你就拿着吧,这老太太平时抠着呐,你这还是第一份儿从她手里拿东西”,何雨柱开玩笑说。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就要打。
何雨柱躲开一步,“咦,打不着~,嘿嘿”
三人都笑了,“老太太,我带夏夏来,是让您过过目。另外,我今天去外面做席面,东西不错,请您一起去改善改善。”
聋老太太一听有好吃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何雨柱和宋夏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了中院,一大妈看到了,“哎哟,老太太,您孙子这是来接您吃好吃的啦?”
“是啊~”,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
秦淮如在贾家看到了宋夏手上的镯子,眼睛中的妒嫉都快把她烧了起来,心说,“哼!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把东西都给了那个狐狸精!”
回到何家,馒头差不多就好了,“雨水,晓梅,吃饭了~”
“唉,来啦”
五人坐下,何雨柱打开饭盒,几人都开始流口水,中午的饭菜,除了鱼和汤没有偷偷带回来,其他的都带了一些回来。
由於没有开火热菜,所以,香味儿并没有散发出去,四合院众人只知道何雨柱带回来了饭盒,可是并不知道带了什麽,所以,也就没那麽大的嫉妒情绪。
聋老太太今儿看到了宋夏,特别开心,白馒头都多吃了小半个。
阎家
阎埠贵被何雨柱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回到家,闷闷不乐。
在家里坐了会儿就起身出院儿看胡衕口大爷们下棋去了,一直到饭点儿,下棋的大爷都要回家了,他才回家。
回到家,闻到了自己家饭的味儿,就总觉得自己忘记什麽事儿了。等分好饭,他才一拍大腿,“嗨!怎麽把这事儿忘记了!”
“老阎,怎麽了?”,周大妈问。
“酒席!酒席的事儿,因为饭盒让我忘记了!我得快吃,一会儿找柱子再说说去!”
阎埠贵到何家的时候,何雨柱几人还在吃饭,阎埠贵本来想过去蹭个饭,再吃一口肉,可是看到聋老太太,就笑着说,“那什麽,柱子,你们还没吃完,我一会儿再来。”
聋老太太看着离开的阎埠贵说,“柱子,夏夏,这个阎老抠,你们以後别和他走太近。这人算计太多,看吧,最後肯定是把子女都算计走!”
何雨柱有些惊讶聋老太太的预言,心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