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恐怖罪行。
牛逸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本日记本上,他走过去,拿起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七月十四日,今天天气晴朗,我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牛逸戴上塑胶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映入眼帘,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疯狂和变态令人毛骨悚然。
“七月十四日,今天天气晴朗,我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她终于答应和我约会了,哈哈……”牛逸快速地翻阅着,每一页都记录着陈租户扭曲的心理活动,以及他一步步走向犯罪深渊的过程。
别墅碎尸案、江边无头尸体案、小区油炸尸体案,所有案件的细节都清晰地记录在案,甚至精确到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和抛尸地点。
牛逸将日记本合上,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陈租户。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法官宣读判决。
陈租户的脸色惨白如纸,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日记本上的内容,如同铁证如山,将他所有的罪行都暴露无遗。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日记本,却被牛逸一把抓住。“别碰!”牛逸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我……我……”陈租户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莫飞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手铐,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屑。
他之前受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此刻看到凶手落网,心中既有解脱,也有对受害者的惋惜。
陈租户没有反抗,任由莫飞将冰冷的手铐铐在自己的手腕上。
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仿佛宣判了他的命运。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但一切都太迟了。
小区居民们透过出租屋的窗户,目睹了这一切。
他们之前对牛逸和莫飞的质疑和抵触,此刻都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敬佩和感激。
冯大妈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她原本紧绷的脸上,此刻也露出了笑容。
她看着被铐住的陈租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牛警官,真是太感谢你了!”刘大爷激动地握住牛逸的手,声音颤抖着说道,“你真是我们小区的大恩人啊!”
牛逸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只是他警察生涯中的一个小小插曲,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他转过身,对莫飞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莫飞点点头,押着陈租户走出了出租屋。冯大妈和刘大爷等小区居民自发地让开一条路,目送着他们离开。
就在这时,牛逸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起……“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牛队,赵医生死了!”
牛逸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医生,就在刚才,被人发现死在了他的诊所里……”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吓到了。
牛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他挂断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莫飞察觉到牛逸的异样,问道:“怎么了,牛队?”
“赵医生死了。”牛逸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
莫飞也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他……他不是证人吗?”
牛逸没有回答,他快步走出出租屋,莫飞押着陈租户紧随其后。
冯大妈和刘大爷等人看到牛逸和莫飞的表情,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牛警官,发生什么事了?”冯大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赵医生死了。”牛逸简短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冯大妈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他们原本以为案件已经结束,没想到又发生了新的命案。
牛逸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他大步走向警车,莫飞将陈租户塞进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
警车呼啸而出,留下小区居民们在原地议论纷纷。
警笛声划破夜空,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牛逸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赵医生的死和陈租户的案件并非孤立事件,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到达赵医生的诊所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