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鞋店的门面不大，招牌上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透着一种陈旧的气息。推开吱呀作响的玻璃门，一股混杂着橡胶和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店内昏暗的灯光下，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鞋子，从廉价的拖鞋到款式老旧的皮鞋，应有尽有。一个身材矮胖，穿着脏兮兮围裙的男人正坐在柜台后面打盹，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睡眼惺忪地打量着走进来的牛逸和莫飞。

“两位，要买鞋？”老板揉了揉眼睛，语气懒散地问道。

“我们是警察，”牛逸亮出警官证，“想问你一些事情。”

老板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警…警察？我…我没犯什么事吧？”

“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件，”牛逸拿出手机，将之前拍下的雨靴照片递到老板面前，“你认识这种雨靴吗？”

老板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照片，然后摇摇头，“没见过，这种雨靴我们店里没卖过。”

“你确定？”牛逸语气加重，“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证明这双雨靴就是从你这里卖出去的。”

老板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们店里每天卖出去那么多鞋，我哪能每一双都记得住啊。”

“是吗？”牛逸的目光锐利地盯着老板，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这双雨靴的品牌和款式都很特殊，而且鞋帮上还有一个‘x’形的标志，你真的没印象？”

老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额头，眼神却始终不敢与牛逸对视。

莫飞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老板的反应。他注意到，老板的右手一直紧紧地攥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牛逸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这双雨靴的主人，现在已经死了。”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狭小的店里炸响。老板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死…死了？”老板的声音颤抖着，“怎么…怎么会死的？”

“他死于一起恶性案件，”牛逸语气低沉，“而这双雨靴，就是重要的线索。”

店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牛逸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老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已经查到，你曾经向一个叫周供应商的人出售过这种雨靴。”

听到“周供应商”这个名字，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牛逸向前一步，逼视着老板，“你和周供应商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老板的嘴唇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看了看牛逸，又看了看莫飞，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柜台下方的一个暗格上……他缓缓伸出手，朝着暗格摸去……老板的手颤抖着，几乎是贴着柜台滑向那个暗格。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像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牛逸没有阻止他，反而后退一步，给老板制造一种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有机会销毁证据。

就在老板的手即将触碰到暗格的时候，牛逸突然开口：“你以为销毁证据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参与了这起案件。”

老板的手猛地僵在半空中，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牛逸继续说道：“我们知道你向周供应商出售过这种雨靴，也知道你曾经亲眼见过他用这些雨靴装载……东西。”牛逸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老板的反应。

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牛逸知道自己击中了要害，他加重语气说道：“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老板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蝇。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牛逸步步紧逼，“我们已经找到了受害者的残肢，就在距离你店不远的地方。你敢说你一点线索都没有提供给周供应商？”

老板终于崩溃了，他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他哭诉道，“他们…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就会…就会杀了我的家人……”

牛逸看着痛哭流涕的老板，心中并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像这个老板一样，为了自身的利益，选择昧着良心做一些违背道德的事情。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理由逃避法律的制裁。

“是谁威胁你？”牛逸厉声问道。

老板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我不能说……”他颤抖着说道，“他们…他们势力很大，如果我说出来，他们一定会报复我的……”

“我们有能力保护你，”莫飞在一旁安慰道，“只要你肯配合我们，说出真相，我们就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

老板犹豫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看了看牛逸，又看了看莫飞，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莫飞身上。“我…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他低声说道，“但是…你们一定要保证我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