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齐大宝尖叫,切口平整的断口像水龙头一样哗哗往外淌血,他脸色如猪肝一样黑紫,“奶奶,齐盼睇砍掉了我的手!”
刘翠花深知莫虞的狠毒,她前几天去医院里探望齐大刚,发现齐大刚被人砍断了手指脚趾,连舌头也被人拔了,显然,是齐盼睇做的。
于是,刘翠花浑身毛骨悚然,一言不发地看着莫虞和齐大宝。
见刘翠花无动于衷,齐大宝叫得更大声了,“奶奶,我可是你亲孙子,就算我之前犯错,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被齐盼睇折磨?!”
莫虞嫌他吵,再次抄起菜刀,朝他胖乎乎的脸上来了一下。
噗嗤!
齐大宝被刀刃削掉了鼻头,他哭天喊地的叫疼,“呜呜呜!”
大白跳出空间,【小虞儿,你不继续玩下去了?】
“嗯,敢抢我的肉,他不想活了他。”莫虞语气凉飕飕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
就在这时,艾男急冲冲地跑进厨房,望着齐大宝断掉的手掌和鼻头,她吓得浑身哆嗦,“齐、齐盼睇,你疯了?!我要报警!”
说完,艾男掏出手机,莫虞眯起眼眸,“大白!”
【明白。】大白一个重击过去,艾男的胳膊被打折了,“啊!”
叽叽叽。
猝不及防,厨房的阴暗角落里跳出一个肥硕黢黑的老鼠,眼瞅它飞速跑过空地,躲进了灶台里。
“嘻嘻嘻……”看着飞奔而过的老鼠,莫虞想到了一个新奇的点子,她脸上挂着令人发怵的恶笑,“大白,我有一个好玩的想法,需要你配合。”
大白莫名打了个冷颤,【哦……】
…………
“齐盼睇,你不得好死!”
只见刘翠花和艾男被粗硬的麻绳捆得死死的,她俩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莫虞把齐大宝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白色麻袋里,然后,莫虞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许多老鼠,瞧着这十几只黑乎乎的老鼠,艾男继续骂骂咧咧,“齐盼睇,你想做什么?!他可是你亲弟弟!”
“哦,我还是他亲姐姐呢。”莫虞面不改色地挑眉,“他又把我当姐姐看?”
“……”听闻,艾男眼神闪了闪,心里发虚,片刻,她再次呵斥,“你这是故意伤害!”
莫虞好笑似的摊了摊手,“那你去报警,你去啊。”
“你把我绑着我怎么报?!”艾男龇牙咧嘴地说,缺口的大门牙像窗帘,“有本事你放开我!”
啪!
莫虞懒得和她哔哔,直接一个木棍子敲下去,打得艾男是晕头转向,“玛德,给我看好了!看看这群老鼠是怎么咬死你的宝贝儿子的!”
说完这句话,莫虞打开一大罐蜂蜜,把蜂蜜淋在瑟瑟发抖的齐大宝身上,他似乎预知到了什么,肥胖的身子抖如筛糠,“齐齐齐……齐盼睇,你你你想干嘛……”
这疯子不会要把老鼠扔进麻袋里吧……
“别担心。”莫虞冲他笑了笑,“这些老鼠都是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闻见你身上甜美的蜂蜜,它们肯定争前恐后地往你身上贴,嘻嘻~”
“不要啊!”齐大宝大惊失色,嚎啕大哭,“我错了,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使唤你,打你骂你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迟了,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呢~”话音刚落,莫虞打开关老鼠的铁笼,把这些饥肠辘辘的老鼠全部倒进麻袋里,最后把麻袋用一个比拇指还粗的绳子封死,做完这一切,莫虞又搬了一个靠椅,悠哉悠哉地躺上面,看着剧烈起伏跳跃的麻袋。
“啊啊啊啊!”
“叽叽叽叽叽!”
“救命,好疼!”齐大宝鬼哭狼嚎般地嚎叫,“走开,别咬我!”
“疼死我了!”他声音越来越尖锐,“齐盼睇,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不一会儿,白色的麻袋被殷红的血液染的透透的,隐隐散发着浓郁的腥味,夹杂着蜂蜜的香甜,混合成一股极其奇怪的味道,悠悠飘散开。
大白咽了咽唾沫,【他……他会被老鼠咬死吗?】
莫虞托腮,“咋地,你同情他?”
【当然不是。】大白否认,【我只是好奇你哪儿来这么多折磨人的点子。】
莫虞笑而不语。
另一边,艾男双目通红,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遭受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齐盼睇,我要灭了你!”
“哦。”莫虞毫不畏惧地和她对视,“我说,你别只动动嘴皮子行吗,你又打不过我,看看人家刘翠花,多乖巧,这可是她宝贝孙子,从头到尾,人家有说过一句话吗?”
其实,不是因为刘翠花不想说,而是她早就被吓傻了。
活了差不多七十年,她老太婆从未见过如莫虞一般的魔鬼,她就是一个披着人类的外壳,想方设法的虐待人的恶魔!
“啊啊啊啊……”
只听见齐大宝喘息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小,莫虞这下不高兴了,她从靠椅上起身,举起手中的棍子,死命敲打麻袋,想借此刺激老鼠的兽性。
“嗷嗷嗷!”
片刻,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惨叫再次划破天际,麻袋里的老鼠疯狂跳跃,它们惊慌失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