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顾软软不顾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没了财产,她丧失了理智,提起吃奶的劲儿朝莫虞大吼,“无论是陆哥哥还是顾家的财产,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贱人!
莫虞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哎,就是说啊,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啪!
下一秒,莫虞一个左勾拳把顾软软身子打斜了,然后又一个右勾拳把她倾斜的身子打正了,“臭不要脸的野鸡,拜托你心里有点逼数行不行,你只是顾振华这个老不死从外头捡回来的一条狗!把你当人养了二十多年,你就忘记自己狗的身份了?!”
“傻哔玩意儿!”说着,莫虞飞起一脚踩到了顾软软肿胀的脸上,“我没追究你吃我顾家的用我顾家的就不错了,你还敢蹬鼻子上脸了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顾软软倒在地上,她正脸被莫虞的鞋跟死死踩住碾压,鼻梁都快被她摁断了,只能歪嘴斜眼地说,“贱人……挪开你的臭脚……”
“还能说话啊。”莫虞邪恶一笑,“那我就再给你加点料!”
说完,莫虞脚尖往前一伸,高跟鞋的鞋跟直接钻进了顾软软的嘴里,她表情癫狂,“哦豁,来来来,好好帮我舔舔鞋子,这鞋子可不便宜,要是舔干净了,我或许能赏你几个子儿!”
“呜呜呜!”顾软软嘴里塞了鞋跟,高跟鞋的尖头在她口腔中搅来搅去,不一会儿,锋利的尖头就把她的牙龈戳了好几个洞,“呜呜呜……”
她呼吸不顺畅,难受地张大嘴,谁知嘴一张大,高跟鞋的鞋跟往她口中钻的更深了,于是,她伸长舌头,企图用舌头把鞋跟顶出去,结果一碰到尖头,舌头就被踩破了皮,鲜血哗哗往外渗,疼得她整个人像发了癫痫一样乱抖乱抽。
看到顾软软的惨状,顾振华双腿发虚,不免觉得唇亡齿寒。
他这个亲生父亲以前可没少打骂顾清颜,万一她虐待顾软软还觉得不够解气,转过头又来报复他怎么办?
思及此,顾振华浑身发凉,毛骨悚然地抖了抖身体,咽了咽口水,“咕噜。”
不对啊!
顾振华忽然灵机一现。
顾清颜可是他亲女儿,那他为什么这么讨厌顾清颜呢?
肯定是因为顾软软这个白眼狼。
没错,就是因为顾软软,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拿顾清颜和顾软软比较,没有对比就没有落差,谁叫她顾软软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不然他根本不会如此讨厌顾清颜,那可是他亲女儿啊!
虎毒都不食子呢,他只是被顾软软蒙蔽了双眼而已,他还是疼爱顾清颜这个女儿的。
于是,顾振华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板,专心致志地观赏顾清颜狂踩顾软软,嘴里忍不住吆喝,“清颜啊,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喂不熟的狗,都怪她!”
他收回顾软软的财产,再加上赞同她殴打顾软软,那她女儿该原谅他,不会打他了吧?
哈哈。
顾振华得意地笑了笑,“乖女儿,我……嗷!”
还未等他说完,莫虞就抽出顾软软口中的鞋,弯腰将其脱下,抓起高跟鞋就朝顾振华讨人厌的嘴扔了过去。
咚!
只见高跟鞋的尖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顾振华的门牙,瞬间,他牙根一阵酸软,口里一股子腥甜,他疼得一哆嗦,震惊,“乖女儿,你这是……嗷!”
咚!
见他哔哔,莫虞又脱下脚上的另一个高跟鞋,再次朝他扔了过去。
这下,顾振华酸软的门牙又一次遭受了重创,他两颗门牙脱离牙床,门牙掉到了地板上,还在地板上弹了几下。
当当当!
“怪怒耳……逆……”顾振华扭曲着脸,难以置信道,“逆味神木法卧……”
莫虞神色乖戾,冷哼道,“老不死,装泥马呢装,顾软软该死,你一样!”
“啊?”顾振华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牙床,说话漏风,“腻乌龟了,怪偶尔,哟霉油……”
“哈哈哈哈哈!”莫虞指着他大笑,肩膀一抽一抽的,“真像个跳梁小丑啊,笑死我了。”
一旁的律师抿了抿嘴,尽力憋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嘲笑。
噗,确实挺小丑的。
听闻,顾振华眼珠一鼓,气呼呼地瞪着莫虞,“腻!”
好啊,他都主动示好了,这逆女不肯原谅他就算了,还打他嘲笑他。
他算是看清了,顾软软是喂不熟的狼,你顾清颜有过之而不及!
“卧槽。”莫虞直接冲上去给了顾振华一脚,凉飕飕地说,“老不死,你瞪什么瞪,当心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顾振华哎哟一声摔到了地上,他轻轻揉了揉酸痛的老腰,再也不敢这么正大光明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看他顺从了不少,莫虞签了财产过继给自己的资料,然后把所有材料扔给律师,“拿着这些材料去公证,懂?”
律师飞快点头,“是是是!”
然后,他一溜烟似的逃跑了。
莫虞踢了踢顾振华,“从今天起,你和林淑芬不能住这里了。”
什么?
顾振华不由瞪大双眼,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