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山宗主在此,宗门就不是无主之地。如果你一意孤行,
我天心派与楼光派绝不会坐视不理。请你现在下山,彼此也都能留些脸面!修」
许道生怒极反笑:「下山?脸面?好啊,你问问我身后这些人应不应你!问问他们是想要给六部玄教脸面,还是给你们脸面!冯骥!你们走还是不走?!」
这回冯骥没有立即应他,倒也没有退走,而是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兄弟,又看看周围的江湖散修。他们此时都不做声,似乎皆在心里掂量「六部玄教」与「三十六宗」对他们而言哪个分量更重些丶哪个更轻些,
李无相就转了脸,看向这些人。他冷冷盯着冯骥的双眼:「对,你叫冯骥。身边的这三个,是你的兄弟吧。这几天来,你们几个跳得最欢丶叫得最响,我记住你们了。往后如果我常驻德阳,一定找你好好瞧瞧你到底有什麽本事。」
冯骥脸色一僵,动了动嘴唇正要说话,李无相已走开一步,又看向另外一个人:「你叫孙地黄对吧?你的狗鼻子挺灵,我也记住你了。你喜欢闻,
今日之后我有办法叫你闻个痛快。」
孙地黄瑟缩着身子:「我——·--我之前也是受人丶受人—··李宗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你你——」
「哈,偏我这个人最爱记仇。」李无相又把目光投向人群,「既然有胆子待在这儿不肯走,不如就把你们的名号好好报上一遍,我以后也好逐一拜访一一你,叫什麽?」
被他点到的那个人脸色一慌,立即缩入人群。等李无相又去点下一个人时,稍后面的已有人悄悄地往山下去了。
像从沙堤顶上出现的一缕细流,头几个人走了之后,馀下的人便渐渐待不住了。只花了十几息的功夫,沙堤溃决一一冯骥兄弟四人在许道生身后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告了个饶,又对李无相挤出像鬼一样的笑,也缩头缩脑地走了。
李无相看向许道生:「丑东西,现在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