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围在这干嘛呢。”
易中海看到住户围在院里,叽叽喳喳的,聊得挺热乎。
“呦,一大爷回来了,您手里拎的车轱辘是?”
阎埠贵眼尖的瞅见,易中海手里的车轱辘。
“一大爷,这该不会是……?”
易中海把车轱辘,举到阎埠贵脸前。
“对,看看。”
阎埠贵高兴怀了,一边接过车轱辘,一边指着易中海,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您那车轱辘不是飞鸽的吗,派出所呢,找了个永久的,我一寻思,甭管飞鸽还是永久的吧,只要能用就行呗。”
阎埠贵才不管那个牌子呢,旧轱辘换新轱辘,怎么算都是赚着。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您说话就是好使,我这就去给车子换上。”
这话让刘海中听了,一个劲的斜楞眼,一大爷好使,二大爷就不好使呗,这要让我办,指定给你拿个凤凰牌的车轱辘。
气哼哼的,倒背着手往后院走去。
“哎,他二大爷,先别走啊,你们大家围在这,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张宇那小子,没了辆新自行车,大伙都在夸张宇厉害呢。”
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再说什么,快步回了家。
易中海听到张宇买了新车子,往后院瞅了一眼,看见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
行啊,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就把自行车买了。
至于自行车票的来历,易中海根本没有必要问,动动脑子就知道,这是厂里给的。
哎,这么优秀的小伙,怎么能有爹娘呢,这要给我养老,那可就太好了。
在心里偷偷的,把傻柱跟张宇做了个比较,各项数据被碾压,易中海心里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受,径直回了家,翻箱倒柜的找出半瓶酒,喝起了闷酒。
心里对马师傅那个羡慕嫉妒恨,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不是我的徒弟呢。
一大妈端着脸盆进了屋,看着易中海,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赶紧丢下盆子,夺过易中海手里的酒盅。
“你干嘛呀老易,身子骨不要了,这么糟践自己。”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这会儿怎么跟丢了魂一样呢?”
对着自己的老伴,易中海也不瞒着。
“我是在嫉妒老马呢,你说说,张宇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成了老马的徒弟呢,怎么就不是我的徒弟呢?”
“看看张宇,再看看那个傻柱子,他俩哪有什么可比性,张宇全方位的碾压傻柱。”
“你看看傻柱那个混蛋样,一旦不顺他的心,想着办法拾掇人家,每次还处理不好,还要我花钱帮他擦屁股。”
“就阎埠贵那个车轱辘,为了帮傻柱把场子圆回来,我花钱帮阎埠贵买了个新的,这才把阎埠贵打发了。”
越说越气,越说越气,易中海一把夺过一大妈手里的酒盅,倒满一口下肚。
一大妈怕易中海喝多了伤身子,赶紧把仅剩的那些酒,还有酒盅子拿了起来。
“张宇成不了你的徒弟,说明你俩缘分不够,再说了,傻柱挺不错了,干嘛非得跟张宇比呢?”
“你怎么不把老刘,老阎家的那些孩子,拿出来比比呢,傻柱甩他们好几条街呢。”
一大妈把手里的酒跟酒盅,收进橱柜里,嘴里也是没停的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