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程玉问道，为什么要用秘术将自己伪装成灵兽的时候。

牛八稚嫩的声音回答道

“老祖宗说了，有时候没有价值才能活的更久，如果我暴露出我的血脉的话，那些人族只会将我们吃干抹净。”

程玉微微颔首，确实也是这个道理，如果牛八一开始就展现出惊人的天赋的话，或许现在早就被人族强者买回去然后抽血炼丹了。

想着程玉想吓吓牛八阴笑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骗你的呢？说不定我现在就等你说完后，将你抽筋拔骨放血吃肉呢。”

牛八撇了撇牛嘴

“你少吓我，老祖宗说了，天道誓言是最为庄重的誓言，做不的假，若违背天道誓言，那迎接你的就是天道的厌恶，修为得不到分寸的长进不说，说不得还会引动天人五衰。

你觉得你能抗得过天人五衰？

那可是天人五衰唉！天人五衰之苦岂是一般修士能承受的？老祖宗说了，当年也只有我妖族大圣他老人家才能面对此难依旧风轻云淡，威风不减，一妖压得你们人族头都不敢抬。”

听到这里，程玉皱眉，能知道沈玉天人五衰的，妖族中的高层都没几个，虽然现在已经是一万零三十三年后，但也绝对不是这个小牛妖能知道的。

程玉不禁想到，难不成这小牛妖是故“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