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法说话，但对方似乎不受影响，接着说道

“先生为妖族所做的一切，孤不胜感激，但先生的确不了解大圣，不，按照先生的说法，应该是圣灵的真正力量，不过先生掌管孤的身躯活动才百年不到就有如此造诣，看来先生也是天赋异禀之辈。”

“但这还不够，因为这是孤的道，非先生的道，即便有孤的记忆在，先生至多也只能发挥孤的七成力而已，所以接下来的事，就交由孤来吧。”

话音刚落，程玉只感觉自己的意识一退，变成了第一视角，但身躯还有话语都不受自己控制。

在第一视角中，自己张开了眼睛，接着沈玉的话再程玉脑海里响起

“好无解的力量，对天道之类的聚合体伤害翻十倍，且天道无法防御攻击的伤害，那所谓的深渊意志在先生记忆中也是天道，不，按照先生的说法也是世界意识吧，有意思。”

程玉一惊

（你到底看了我多少的记忆？！）

沈玉的声音依旧如沐春风

“除了先生记忆深处那些孤不该看的东西，正如先生看孤的记忆一般，先生的记忆不多，所以孤看了先生全部的记忆，能得到那种存在的眷顾，先生的好运即便是孤都有些羡慕了。”

（那还好，有一说一，王爷，其实在我看来您才是真牛皮，在那种逆境之中走到如今这一步，我想即便放眼混沌海诸天能有您这般成就的，世间罕见。）

外界，沈玉儒雅一笑。

“先生谬赞了。”

说完沈玉环视周围，翻滚的黑雾依旧在侵蚀着自己的身躯。

沈玉微微闭眼，翻滚的黑雾之中，一头白孔雀的虚影一闪而过，接着沈玉的身躯开始大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