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洪猛一瞪眼,“我,我想起来了!是,是有那么个因为抢救无效身亡的逝者,当时确实是我签的字,但是我什么都没干,我都是依着规章制度来进行我的工作啊!”
“呵,我有说你干什么了吗?”陈牧笑着反问一句。
这一问。
顿即让张庆洪的表情僵住下来。
相对之下,眼中的惧色愈发更甚。
“张院长,既然你记起来了,那能跟我说说陈在野的死因吗?”陈牧适时道。
“死因,死因,死因”
张庆洪高频咽动喉咙,“死因是逝者在血脂高度异常的情况下酒后游泳,引发心梗进而加之溺水导致的身亡!”
“哦?张副院长这会儿就记得这么清楚了?”陈牧闻言呵笑起来。
听罢。
张庆洪原本被恐惧充满的眼神中再次透出异样。
吐了口气。
陈牧摇头再是道,“张大院长,你确定这就是事实?”
“是,我确定!你刚才问我我一时间没能想起来,我现在想起了,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事实!”张庆洪道。
“如果这就是事实的话,你觉得我会大费周章来找你吗?”陈牧道。
“可这真的就是事实啊,我跟那个叫陈在野的逝者无冤无仇,我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撒谎吗?”张庆洪猛摇头地解释道。
“嗯?为什么你会用上无冤无仇这四个字?如果陈在野的死因如同你所说的那样,你觉得无冤无仇这四个字适合在如此情境下使用吗?”陈牧漠然一笑。
刹那间。
张庆洪那恐慌的神情似是僵滞住了般。
更是多了几分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