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那啥的吗?
吕素禾笑着说:“这里有我的亲人,我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我不贪心,你每年来陪我两个月就好。
等我什麽时候想离开这里再跟你走。”
周诚哑然。
“你就不怕我走了再也不回来?”
说完周诚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这不是提醒吕素禾别让他走么。
吕素禾自通道:“不会,我相信我的感觉,你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周诚:“......多谢夸奖,丑话说到前头,我不能保证每年都能来陪你,且时间也未必能达到你的要求。”
他确实不会不管自己的女人。
吕素禾的要求不高,每年只要他来陪她两个月,可路太远,大营子沟到这里一个来回就要一个月。
一年四分之一的时间耗在这里,他的後院还能和平吗?
况且他也不能保证自己每年都能来。
万一有其他事情耽搁了,那就没办法。
吕素禾想了下说:“明年你能来吗?”
“能。”
珍贵的虫草等着他,当然得来。
“那不就行了,明年再说後年的话。”吕素禾理所当然的说。
话都被她说完了,周诚还能说什麽。
周诚一直没仔细看她,这会儿面对面的凑近看,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不愧是高原明珠,确实很漂亮。
波浪形的褐色长发,脸很小,深邃的茶色眼睛,鼻梁高窄,嘴唇较薄,健康的蜜色肌肤。
脸颊上有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很迷人。
头发五官脸型跟她母亲很像,超过一米七的身高和神态气质更像她粗犷不羁的父亲。
有股野性的美。
都睡过了,不管是什麽原因总归不是他吃亏,人姑娘落落大方,他再矫情就不是男人。
“好,我们要不要办婚事?”
没办婚礼他和吕素禾顶多算情人,吕素禾什麽时候想嫁都可以,办了婚礼就不一样了。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
周诚主动握住她的手。
高原上紫外线强,常年种地放牧风吹日晒雨淋,她的手乾燥温暖充满了力量,也有很多老茧。
看得出是个勤劳的姑娘。
“当然要,免得你走了就把我忘到脑後。”
周诚能主动提起她很开心。
吕素禾把玩着周诚的手,她最喜欢的就是周诚骨节分明修长的手,一个男人的手怎麽可以这麽好看。
周诚笑道:“那你要等我几日,今天我下山去采买婚礼要用的东西,需要什麽你跟我说说。”
“好啊!”
吕顺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周诚住的毡房,跟大哥吕泰咬耳朵:“我这女婿身体有点虚啊!”
他还等着周诚教他怎麽酿酒,太阳快照到头顶人还没出来。
他女儿生龙活虎,天刚亮就开始忙活儿。
吕泰抚着胡须哈哈大笑。
“我认为你羡慕他年轻。”
吕顺举了举胳膊:“不可能的事,再过十年他也比不上我。”
从毡房出来周诚就对上吕顺四兄弟热忱的眼神,人人脸上都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周诚老脸一红,尴尬的要命。
这,给他整的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硬着头皮喊:“吕叔,大伯二伯三伯。”
这下好了,大哥成了老丈人。
吕顺对他挤眉弄眼:“都是一家人了,喊叔就见外了,女婿,你什麽时候娶我女儿?”
“听岳父安排。”
“诶,好,我来安排。”
吕顺乐得眉开眼笑,完全没有刁难拱了自家白菜的猪的意思。
吕峰为首的一群孩子跑过来,围着周诚喊姐夫丶姑父。
女人们对周诚投以善意的笑。
似乎谁都不意外。
隋玉瞻则嗨皮地喝着酥油茶,周诚瞧他那缺心肝的样子,没脾气了。
爸妈在地下要知道他娶了六个老婆,有六个孩子,肯定要说他出息。
吕素禾的婚事她的生母没有发言权,由父亲和嫡母做主。
这桩婚事吕顺举双手赞成,吕素禾的嫡母就没有插手。
很快就定下婚期以及婚宴办几日。
山上牧民的婚礼很热闹,条件好的人家娶正妻要宴请朋好友三日,普通人家则请一日。
对姑娘来说婚礼一辈子就一次,这种体面周诚当然要给,三天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不能让老丈人掏腰包给他办,要用到的牛羊粮食他自己掏银子。
只是现在不大好拿出太多银钱,正好要下山采买物品,回来的时候再把银子给老丈人。
酿青稞酒要用到酒曲,这东西空间里有,只不过牧民都喜欢喝酒,学会了酿酒不可能只酿一两回。
还得教他们如何自制酒曲。
辣蓼草就是天然的酒曲,这种野草山里河沟边都有。
洗乾净舂成浆与小麦粉混匀,扭成小剂子发酵起白色的霉菌,晒乾就成了。
说简单也简单。
做酒曲需要几天时间。
周诚交代完便要带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