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季花,周诚建议:“可以研磨些茉莉花和月季花进去,做成两种香味。”
“这个好,能遮盖住羊乳的腥味。”
袁玉竹买了些小瓷罐,一罐二两左右,能做八次面膜,五百文一罐。
除去瓷罐和乾花成本,一斤珍珠能赚三两银子。
因着袁玉竹要回乡成亲,胭脂铺两年後才能再开。
几十斤珍珠粉被订购一空,就连铺子里的脂粉全都卖了出去。
三十文一斤买来的珍珠,加上给何大海的回扣,四十七斤总共一千五百零四文。
主要材料珍珠价格低廉,月季和茉莉乾花是从南方运过来,价格稍高,主要是提香用的不多。
包装用的瓷瓶成本最高。
胭脂铺夏日生意最好,袁玉竹一年能挣两百多两银子,比袁牧的杂货铺子挣的更多。
这三天就挣了两百多两,那种兴奋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袁玉竹将买珍珠的钱给周诚,再将卖珍珠粉的钱分成两份,一份给周诚。
主意是他出的,赚到的钱理应分他一半。
另一份一半给李芙蕖。
李芙蕖帮她研磨了几日的珍珠粉,这也是她该得的。
周诚将自己这一份给她:“买些喜欢的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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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他跟袁玉竹三个月内就会成亲,至今为止就请她吃了几餐饭。
比起前世谈恋爱花钱如流水,在这里娶个媳妇实在是省钱。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袁玉竹嫣然一笑。
比起凡事都为周诚考虑的陈芸娘和李芙蕖,袁玉竹就现实得多。
多一世的记忆,跟男人比起来,在她心里还是银子更为可靠。
况且周诚不仅仅只有她一个女人,她替他省,最後这些银子还不是会花在别人身上。
李芙蕖不羡慕也不嫉妒。
前几日周诚在首饰铺子给全家人都买了首饰,当然,也有给袁玉竹的。
一百两黄金没剩下多少。
胭脂铺子是租的,每个月五百文租金,这个月的月租已付,袁玉竹提前退房房东也高兴。
周诚重新买了辆马车,一百多斤海货丶几十斤盐,加三个人一匹马足够了。
袁玉竹把住宅的钥匙给袁牧,并告诉他粮食藏在哪里,粮价暴涨时可以救急。
禹州城靠海,再怎麽乾旱也饿不死,只是照西县的人吃惯了粮食,顿顿光吃鱼虾总有种吃不饱的感觉。
这几日没见到隋家兄弟,周诚不打算特意去见他们。
陈芸娘在家他不担心猪肉会臭,只是出来快半个月了,还是有点担心家里。
杜武的消息倒是打听到一些。
禹州城离南方和京都更近,既通陆路也通水路,消息传递的更快。
出城门会有官兵检查马车,看有没有超过规定数量的盐铁。
盐铁目前不是朝廷专营,但能够卖盐和铁的铺子极少。
袁牧的杂货铺能卖盐自然是跟上头有关系,也认识守城门的每一个官差,刷脸再给点好处费就不会有人刁难。
“几位大哥,我妹子回乡,给家人带些海货尝尝。”袁牧往两名官差手里塞了点碎银子。
两名官差捏了捏手里银子,只是随意撩开帘子看了眼就放行。
袁牧送他们出了城,低声对周诚叮嘱:“路过其他城镇就别进去了,免得惹上麻烦。”
“好,我记住了,谢谢大哥。”
“听说朝廷即将实行盐铁官营制度,不允许私人买卖,一旦抓到重罚,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今後想一次性买这麽多盐就不容易了。”
袁牧惆怅,杂货铺最挣钱的就是盐和铁器,这两样卖不了他还挣什麽钱。
搞不好他也得去码头扛麻袋养家。
周诚颇感无语,想买盐做腊肉咸菜都难,这是什麽人间疾苦。
袁牧一家要等周诚和袁玉竹的婚事定下来再回照西县为妹妹送嫁,目送马车远去后就回了城。
周诚赶着马车,跟车厢里的李芙蕖和袁玉竹闲聊。
“周诚。”
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周诚耳边响起。
周诚侧头看到策马而来的隋玉良。
“吁”
周诚拉了拉缰绳,待马停下后跳下马车:“隋大哥。”
隋玉良下马将肩上的包袱递给周诚,温声道:“劳烦周兄弟将这包东西带给彭敬。”
周诚接过来:“好,我一定带到。”
隋玉良嘴角带着笑:“周诚,你还欠我一顿饭,下次什麽时候来?”
晚一步赶来的隋玉瞻恰好听到这句话,立即放慢了速度,纠结着要不要过去。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周诚的马车再次启程。
他大哥就站在原地看着,瞧着是那麽孤单寂寥。
隋玉瞻在心里斟酌了下说辞:“大哥,其实你可以跟周诚走,爹那儿我跟他说。”
隋玉瞻说的认真,隋玉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反问:“我为什麽要跟他走?”
隋家家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