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没事吧?”周诚没管地上嘤嘤哭的周秀,上下打量陈芸娘。
周秀像个疯婆子似的,又抓又挠。
陈芸娘常年干农活力气是有的,有周诚撑腰,她对周秀也没客气,除了裙摆上多个脚印,周秀并没有讨到好。
“没事,不疼。”陈芸娘看着他关心的眼神,蓦地笑了,笑的傻里傻气。
现在的周诚是不一样的。
“你还笑得出来,以後别傻傻的被人欺负,给我打回去,有什麽事我顶着。”
陈芸娘目前是他媳妇,打陈芸娘就是打他周诚的脸。
周秀听了这话哭的更大声了,捶着地哭嚎着说不活了。
周诚最烦这种骂不过打不过就寻死觅活的泼妇,冷酷道:“河就在村东头,山里的歪脖子树多的是,想死就赶早。”
陈芸娘轻轻扯了扯周诚,示意他别说了,这可是条人命。
再说周秀真寻了短见他们也会很麻烦。
周诚光棍得很,麻烦能一次性解决最好。
周秀想用死来威胁他,不好意思,别说是周秀,就是周铁锁和许氏要跟周秀一起死都吓不到他。
真死了,他还觉得少了一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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