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不去扫你的地,跑我这儿干什么来了?”
许大茂“嘿”的一笑,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不知道吧,傻柱儿?今儿刘海中把李怀德交代的材料给搞砸了,李怀德大发雷霆。”
“哥们儿扫地的日子这就要一去不复返了,等着吧,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何雨柱奇道:“你颠儿颠儿的跑过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许大茂大剌剌的往何雨柱面前的椅子上一坐,随手捡起桌子上那半个拳头大小的野果子,大手蹭了蹭就往嘴里塞。
“这还不是个事儿?刘海中那老小子嘚瑟了这么多天,终于要倒霉了。”
“我决定再给他加上一把火,这不宣传科很久没去乡下放电影了嘛。昨晚你跟刘海中来轧钢厂放马华的时候,我就连夜去了一趟乡下。”
“告诉他们是因为刘海中撸了我放映员的职位,我才没能去给他们放电影的。”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这两天就来城里上访,要告刘海中一状!到时候看他怎么应对。”
许大茂跟刘海中的龃龉可不是只有工作上这点问题而已,当初就是刘海中暗搓搓的举报了他一下,导致娄晓娥提桶跑路的。
一想到自己那可能马上就要出生的孩子,许大茂就恨得咬牙切齿。
恨不能让刘海中也体验一把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感觉。
听许大茂这么说,何雨柱也感觉到刘海中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他也腻歪刘海中这个大尾巴狼,动不动就跑来给自己上个眼药。
真拿自己当根儿葱了!
“干他!”
只有把院子里的那三个老壁灯全都搞走,他才能安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如今一大爷易中海已经被许大茂弄去塞罕坝种树了,三大爷阎埠贵让何雨柱吓唬了两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有这个二大爷刘海中还在上蹿下跳的闹腾,连带着阎埠贵都有一些想要抬头的迹象。
教员曾经说过,工农阶级要少关注政治,多关注生产,但是日后要倒过来。
何雨柱虽然不想过多的关注政治,但问题就摆在眼前,他也没法做到完完全全的独善其身。
“怎么样?你也觉得必须把刘海中这家伙给搞下去吧?有这老东西在一天,院子里就不可能消停。”
“话说傻柱儿,你不愧是管食堂的啊,手里面能弄到这么多好东西吃。”
野果子算是好东西么?
书剑世界里没有属性的野果子遍地都是,还不如这个世界里市场上的那些水果好吃。
现在市场上的东西已经逐渐丰富了起来,最起码比前几年强多了。
“行,等着你是说的那些农民兄弟们来了,我也去李怀德那里举报一下刘海中,咱们给他整走。”
许大茂来了兴致:“给他整哪儿去?监狱里怎么样?给他扣个破坏人民统战的帽子,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何雨柱摇了摇头,道:“刘海中之所以能顶替你当这个工人纠察队的组长,肯定是给李怀德送了钱的。”
“你要往死了整他,他肯定会狗急跳墙的去逼李怀德,说不定到时候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咱们得给他弄到个永远也回不来的地方去。”
许大茂一拍桌子,道:“那就给他一家子都整塞罕坝,去跟易中海一块儿种树去!”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老实胚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给刘海中安排好了未来的去处。
果然,中午工人们刚吃了饭没多久,一大群乡下的农民兄弟们就急吼吼的跑来了轧钢厂。
举着牌子要见李怀德,状告刘海中不干人事儿。
浩浩荡荡的声威,甚至还引来了几个报社的记者。
李怀德办公室内,刘海中满脸惊恐的站在李怀德办公桌前,急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李主任我”
李怀德瞅了眼刘海中,也感到憋屈无比。
他这才把刘海中提上来几天啊,就给自己整出这么多事儿来。
早知道就不贪他那些钱了。
“别说了,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些天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连记者都给招来了!明天你就成咱们轧钢厂不,是咱们大京城工人里的名人了!”
李怀德其实知道,这背后是许大茂跟何雨柱在搞刘海中。
可是他们哪有本事能把记者给招来?
许大茂这是给他李怀德上演了一出逼宫大戏啊。
在李怀德看来,这些人都是自己的手下,还玩儿窝里斗。
跟这帮虫豸们一起,怎么特么能搞好政治呢!
他是一点儿也没想到刘海中还把于海棠给得罪死了,外面的记者就是于海棠请来的。
刘海中顿时就软了,老大的人了,差点哭出声来,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李主任,我花那么多钱,您可得保我啊!”
李怀德瞥了他一眼,这会儿他反而不怕刘海中的威胁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底蕴还是很足的。
“刘海中,你这个工人纠察队的组长是干不成了。”
刘海中张了张嘴,看到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