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重回车间,当上这个工人纠察队的组长,刘海中可谓是下了血本的。
多年来攒下来的积蓄都用了一小半。
虽然心疼,但刘海中感觉还是值得的。
许大茂是怎么折腾他的,他一直都记在心里。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翻身压许大茂一头了,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许大茂的放映员给撸下来。
你让大爷我去扫厕所,大爷我让你去扫院子。
跟杨厂长就伴儿吧!
“爸,许大茂和傻柱儿那俩家伙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开全院大会都不来,还在家里喝酒!”
“您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瞅了眼笑嘻嘻的二儿子刘光天,刘海中禁不住“哼哼”冷笑。
“让他们先嚣张两天,等我找到他俩的错误,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傻柱儿现在是食堂主任,大小也算个轧钢厂的小领导,暂时先不管他。
许大茂这小子,刘海中一想到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必须早点儿收拾他,晚一天刘海中都觉得对不起自己送给李怀德的那些钱。
刘光天满脸谄媚的给刘海中倒了杯酒,凑过了那张贱兮兮的大脸。
“爸,您这也算是当官儿了,工人纠察队的组长,这官儿的权力不小吧?”
刘海中只笑了笑,一旁的二大妈就骄傲的扬起了头,道:“那是!你爸是那工人什么队的组长,只要是工人就归他管!”
刘海中一字一板的补充道:“是工人纠察队。”
二大妈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之前许大茂当这个组长时,那秦京茹在院子里就跟个骄傲的小牛犊子似的,看谁都鼻孔对着对方。
现在终于轮到她用鼻孔看那些老娘们儿了,想想就觉得爽。
刘光天又道:“你们厂那个播音员儿于海棠也归您管吗?”
刘海中顿时就明白了,自己儿子这是想人家姑娘了啊。
不过他以前就想把于海棠介绍给刘光天,只不过被许大茂给搅黄了。
很好,又添一条整许大茂的理由。
“当然归我管了,明天我就把她叫咱家来,你小子给我好好表现啊!”
受到了儿子的一通好舔,刘海中心里很是舒坦,连脾气都变好了许多。
刘光天大喜,赶忙又恭维了刘海中几句。
而此刻得了大妞主意的许大茂两口子也不焦虑了,美滋滋的折腾了一翻,没事儿人一样睡觉了。
大妞教给他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以退为进。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只有他有这个技术。
这也得益于许大茂一直都把放电影的技术看的很重,从不教给别人。
如果刘海中要撸了他的放映员职位,那就让他撸。
到时候没人能放电影了,看他怎么办。
大妞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许大茂瞬间就迎着大妞的主意发散了自己的思维。
现在宣传任务可是很重要的,等那边停摆了,他们就不得不再把他许大茂请回来。
到时候,自己再给刘海中扣个破坏宣传统战的帽子,说他是敌特,给他来个狠的。
一击致命!
说不定刘海中连跟易中海去塞罕坝种树的机会都没有。
傻柱儿这小子,娶了个了不得的媳妇儿啊!
再看看自己的两个老婆,以前的娄小娥和现在的秦京茹,一个赛着一个的傻大姐儿。
许大茂禁不住感慨不已,傻人有傻福。
人民医院。
做了堕胎手术的秦淮茹老神在在的躺在病床上。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她很是无语,怎么上了环儿还能怀孕呢?
李怀德跟许大茂那俩家伙也太厉害了。
她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将养上几天,她就可以动身去塞罕坝见易中海两口子了。
还有那个冯程,想必以自己的能耐,拿下个有点儿自闭的小青年应该不在话下。
身边的病床上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儿,脑袋上缠着绷带,双眼无神的望着面前的墙壁,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大晚上的,想着自己以后可能的生活,秦淮茹也睡不着觉。
便对着女孩儿问了一句:“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女孩儿仍旧呆滞的像一个木偶般,没有搭理她。
秦淮茹伸手递给她一个橘子:“你叫什么啊?吃个橘子吧!”
女孩儿转过头,空洞的眼睛落在秦淮茹身上,让她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秦淮茹将橘子塞到女孩儿的怀里,女孩儿勉强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谢谢,我叫叶文洁。”
叶文洁?
挺好听的名字。
估计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吧,她的家人呢?
秦淮茹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开导了叶文洁几句。
“妹子,放宽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什么事都总有个头儿。”
兴许是就要离开京城去追寻自己未来的路了,秦淮茹心态转变了不少。
“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