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醒过来的时候,大妞已经在外屋开始做早饭。
看到精神抖擞的何雨柱,大妞很是惊讶。
刚才还睡得五迷三道的呢,她也没叫醒他,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精神起来了?
“要不你再躺会儿去?饭要等一会儿。”
何雨柱想想昨晚,确实很累,可他有书剑世界那神奇的恢复能力,不管怎么样,第二天起来都是神采奕奕的。
“不用,我去洗把脸,回来我跟你一起做饭。”
按照大院儿里的传统,结婚后新娘子要去各个邻居家认人的。
毕竟以后大家都在同一个大院儿里生活,远亲不如近邻嘛。
但何雨柱并不想跟院子里的人们过多来往,也就没带着大妞去。
大妞也觉得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管别人怎么样干什么。
两人吃过早饭,便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儿了。
在这个运动会如火如荼的年代,过年都不放假了,结婚也没有多少麻烦。
在家待着又干不了什么,还不如去工作。
像秦淮茹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人可不多。
何雨柱到李怀德办公室去销假,李怀德看到他还挺惊奇。
他没想到何雨柱早就跟大妞认识,本以为来了个能做小灶的大厨,何雨柱多少会收敛一点儿。
结果俩大厨结婚了。
这岂不是说以后俩大厨一个人想撂挑子,俩都不干了?
整了半天,还和以前一样。
不对,以前是不能得罪的有一个,现在有两个了。
“关心群众生活。何主任,怎么不多休息一天呢?”
何雨柱一愣,咋还说上语录了?
哦,是了。
最近开始流行这个了,好在他也学过不少。
全都背过说不好,但信口说上几句也不在话下。
“为人民服务。现在好多事儿都不兴了,在家也是待着,还不如来上班呢。”
李怀德笑了笑,道:“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正好今天晚上有几个客人需要招待,我还不知道找谁呢。”
何雨柱道:“精神上的准备,就是要有准备打仗的精神。放心交给我吧,要几道菜?”
李怀德道:“一个人不讲真话建立不起信任。十二道菜,两道汤。”
何雨柱:“说话不要冲口而出。卧槽,这么多?招待谁啊!”
李怀德:“注意团结不同意见的同志。这你就别管了,六点开始做就行。”
何雨柱点了点头:“敌进我退。行,我知道了。那我回去了啊。”
李怀德:“别了,司徒雷登。回吧!”
何雨柱插着兜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一抬头就看到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秦淮茹。
秦淮茹对着他嫣然一笑,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柱子,今天就来上班儿了啊。”
何雨柱“嗯”了声,道:“你找李怀德吧?他在呢。”
说着,抬脚就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秦淮茹瞅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的拐角处,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呼了口气,转身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她是来跟李怀德说想请个长假,回老家乡下的。
不管以什么借口,先去塞罕坝看看那个冯程有没有易中海说的那样值得倾注精力。
宣传科,播音室。
于海棠播完今天上午的稿子,一如往常的整理起自己的播音稿来。
一张带着香味儿的信笺滑落在她的眼前。
于海棠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是一封写给她的情书。
海棠同志:
我叫张援朝,京城人。
今年虚龄25岁,革命家庭
来信时介绍一下自己,行吗?
张援朝?
于海棠周了皱眉,回想起前天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亲姐家时看到的那个对着她笑的小青年。
好像那是何雨柱的什么朋友,来给何雨柱送结婚礼物的。
当时于海棠还跟他说了几句话,她告诉了对方自己上班的地方。
那青年长的很是帅气,有一股儒雅又硬朗的气质。
比追了自己两年的杨为民看起来好多了。
想到这里,于海棠禁不住心砰砰跳起来。
原来他跟何雨柱一样,也是一名厨师啊,而且还是厨师世家,父亲在丰泽园工作。
丰泽园的大厨啊,那可真的不得了。
于海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厨子呢。
她抽出一张信纸,咬着嘴唇想了会儿,在纸上落下了几行娟秀的小字。
援朝:
这次就不叫你同志了。
我们科的范杰和小孙同志通信时,总是【好哥哥好妹妹】,叫得很亲热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回信,装进信封里。
想了想,起身朝着何雨柱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于海棠来找他,何雨柱多少有些懵逼。
难道又是阎埠贵想请自己吃饭?
于海棠不知道他的心思,拢了拢鬓角的头发,笑道:“柱子哥,您还记得前天在中院儿去你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