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儿!傻柱儿!”
何雨柱正在后厨,一群工友们的见证下跟大妞比赛着切白菜,许大茂夸张的叫声就从窗口处传了过来。
手中菜刀一扔,何雨柱摆了摆手道:“你赢了,不比了,不比了。”
大妞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端起自己的搪瓷茶缸子喝了口水。
许大茂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傻帽儿?”
许大茂也没计较何雨柱对自己的“出言不逊”,他看得出来,这会儿的何雨柱心情很不错。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啊,在这儿说不行吗?”
嘴里说着话,何雨柱还是跟着许大茂走了出去。
这家伙,当上小领导后除了来找他炒菜,还没干过别的呢。
不知道今天遇到了什么事。
食堂里找了个离窗口远的角落,许大茂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了他。
“看看这个!”
何雨柱疑惑不解:“这什么啊?”
许大茂道:“有人举报你的信,幸亏落在我手里了,要不然你可就完了。最起码得挨一顿整跑不了,看看!”
何雨柱浑身一震,举报他的信?
他不就一厨子吗?有什么能举报的?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何雨柱将那封举报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就是说不出来的愤怒和迷茫。
卧槽,这是要整死自己啊。
就算不至于进监狱去游街什么的,起码工作肯定会丢。
举报信说他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为日本人和那些达官显贵们做饭,故意在成分上面造假。
后来又为了逃脱责任,在第一次人口普查前偷偷跑到了保定。
他何雨柱根本就不是三代雇农,是帮助地主和资本家欺压劳苦大众的伥鬼等等。
先不说这封举报信里内容的真假,有没有那么严重。
单单是目前外面的情形,听风就是雨的局势,真要有有心人要整他,这便是极好的突破口。
这谁啊,跟自己这么大仇怨?
何雨柱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脑海里把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过了一遍。
排除许大茂后,就只剩下了易中海和秦淮茹。
很简单,对他家了解如此详细的人,就只能是自己熟悉的人。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想知道是谁搞你吗?哥们儿把这封信压下来,可是冒着风险的。你要怎么谢我?”
何雨柱道:“那我谢谢你啊,今晚请你喝酒?无非就那两个吧,又在轧钢厂上班的,还能有谁这么了解我家呢?”
听到何雨柱的承诺,许大茂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他伸出右手,晃了晃食指,道:“必定是他!”
说着,拍了拍何雨柱肩膀,道:“行了,我回了啊,等着晚上去找你。”
何雨柱将那封信叠起来,揣进裤兜里,旁若无人的回了厨房。
他猜的大概率也是易中海,可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纯粹是看他不爽,要整他一顿?
早先放过你一回,反倒越来越来劲了,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直接用烈火雏鸡羽毛把丫炸死或烧死?
那自己岂不成杀人犯了?
戴上有点神奇的面具,狠狠暴揍他一顿?
又有点不解气!
何雨柱瞅了眼自己格子里的那些从书剑世界里带出来的神奇物品,当他看到【精品斧头】的时候,禁不住眼前一亮。
对啊,砍他一只手!
自己刚进书剑世界的时候,每天都会被砍一只手,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儿!
不就是他鼓动自己接济秦淮茹的么,这也算是因果偿还了。
傍晚下班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和几个邻居给聋老太整的追悼会也结束了。
一个没有子女后人的孤寡老太太,也没人真正关心她死后到底会怎么样。
左右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又能吃顿席,其余的爱咋咋滴呗。
易中海也舒了口气,忙完这些,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接收聋老太的房子和遗产了。
“柱子,你回来了?晚上要不要到我这儿,咱们喝点?”
何雨柱瞅了眼易中海,道:“不去了,晚上请了人。”
这家伙,那封举报信写的言辞犀利,字字如刀,当着自己面却仍旧这么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
以前还真是自己小瞧了他啊!
晚上请许大茂喝酒,何雨柱特意整了瓶汾酒。
书剑世界里的酒是好喝,但度数太低了,跟糖水儿似的,不过瘾。
何雨柱又炒了四个菜。
包子和黄金鲤鱼是没有拿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就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除了炒白菜和土豆丝,也就弄了个炒烈火雏鸡蛋和清炖烈火雏鸡肉。
也算是让许大茂觉得没白帮何雨柱一次了。
一杯白酒下肚,许大茂就开启了吹牛模式。
一瓶白酒喝完,许大茂就不认识人了。
果然那些玩家们说得很对,从猴儿到人几万年,从人到猴儿一杯酒。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