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刘海中一朝权利在手,他就是要整一下许大茂。
一来报当初许大茂搅黄他二儿子刘光天和于海棠谈对象之仇,当然,他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于海棠并没有看上刘光天。
二来,他举报过许大茂和娄晓娥,直接导致了娄半城家里被抄,一家子人提桶跑路去了香江。
在刘海中看来,他这是把许大茂给彻底得罪了。
许大茂是小人,难免不会报复他。
刘海中想着,要让许大茂看清楚形势,不要有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
你小子永远不可能斗的过本大爷,你丈人已经不是你丈人了,但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
“许大茂,你说说娄晓娥的事儿,是不是你给她通风报信,导致她一家子逃跑的?你这属于背叛工人阶级,甘当资本家的走狗!”
“今儿好好把话说明白,要不然跑不了你小子的!”
许大茂顿时就急了,他升职搅了,媳妇儿跑了,钱变少了,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一面了。
可以说是家庭事业两完犊子也不为过,你们还想怎么样?
难道还要找几个老娘们儿把自己给糟蹋了,让他也体验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刘刘组长!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我跟娄晓娥是离了婚的,她去哪儿关我什么事儿!别什么事情都往我一个平民老百姓头上安!”
许大茂很是悲愤,刘海中如此指着他大扣罪名,院子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替他说话,几乎全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可想而知,这么些年,自己在大院里混的人缘有多差。
刘海中桌子一拍,道:“你要是不给娄晓娥报信,娄晓娥一家子能跑去了香江?她们带走的那些钱财,可都是咱们国家的损失!”
“你是有责任的,你要反省,要当着全院做检讨!否则下回我就是带轧钢厂的保卫人员来找你了!”
许大茂委屈的不行,可他又暂时没办法反抗刘海中。
一旁的何雨柱看不下去了,不是他有多么同情许大茂。
而且刘海中这人的性情他知道的很清楚。
今天能给许大茂安排这么个罪名整他,明天就能给自己也安排个差不多的罪名整何雨柱。
他知道,刘海中看他何雨柱早就很不顺眼了,肯定整了许大茂,下一个就会轮到他。
这人呐,窝儿里横的外面软,外面软的一朝得势,就会欺负那些不能反抗的人。
“二大爷,您这么说,有点儿过了吧!人两口子都离婚了,你还揪着许大茂不放干什么?”
“腿儿长人娄晓娥身上,她要去哪儿,谁能拦得住?”
“再说了,许大茂只是个放映员,你安这么大罪名在他头上,这罪名都是你下的定义么!拿着鸡毛当令箭,棒子面儿做蛋糕,废物点心的东西!”
听何雨柱这话,刘海中顿时气的面红耳赤,拍案而起。
“傻柱,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现在既是院儿里的领导,又是轧钢厂的领导,你太无法无天了你!”
何雨柱梗着脖子,道:“滚边儿去吧你!猪鼻子插大葱,你还真拿自己当个象了!狗屁的领导!来来来,你不领导么你,咱说说,去娄晓娥家里抄家那晚有你的事儿吧?你拿娄晓娥金银首饰的事儿咱也当面说清楚!”
“你,你,你傻柱,你太无法无天了!你要悔过,你要检讨!你要”
何雨柱可不惯着他,撸起袖子就要伸巴掌扇他一个大逼兜。
“再逼逼赖赖的,我大嘴巴子量你,信不信?你还是想着,明天该怎么跟真正的领导解释那件事儿吧!”
刘海中听着何雨柱笃定不已的话,以及邻居们窃窃私语的交谈,整个人都懵了。
那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还当面说出来了。
这回自己可真是完犊子了。
本想靠着新得的权势捡两个软柿子捏,没想到捏到铁胆儿了。
“我不跟你说,我不跟你说”
刘海中红着脸,落荒而逃,连两个儿子都没能拉住他。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霸气侧漏的模样,眼睛里就差溢出小星星了,心里感动不已。
咦?
不对啊。
刘海中那孙子私吞了娄晓娥的金银首饰?
妈的!
有这事儿,明天就让你丫挺的跪在茂爷面前磕头,否则咽不下这些日子以来的气!
果然,这刘海中跟那些同人文中说的一样,真的私吞了娄晓娥的东西。
这种人,自己要想安稳过日子,就不能让他得势!
“来来,三大爷,您也是院子里的领导是吧?咱也当面掰扯掰扯!明天我就去你们学校,找校长好好聊聊,给你多说几句好听的!”
阎埠贵脸瞬间就绿了:“傻柱,这些日子我可没惹着你,你别冤枉好人啊!”
何雨柱“呵呵”冷笑:“去你丫的!没见过拦路抢劫的好人。你不是要跟刘海中搞运动会,拿我和许大茂儿开刀么,来啊!”
阎埠贵慌得浑身一震,拎起屁股下的板凳就跑了。
邻居们头一回吃到这么大的瓜,兴致勃勃的聊着天,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