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那边还没算,大茂来把便宜占。小仓库里大鏖战,一分半,淮茹已是满头汗。
棒梗成绩又变烂,傻柱几天都不见。老师要收学费钱,身心倦,给我十元快滚蛋!
许大茂这个家伙,过了年后,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秦淮茹捏着那十块钱陷入了沉思,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个不知死的鬼。
有娄晓娥和下乡放电影时碰到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还不知足,逮着空就来磋磨她。
请李怀德弄他?
不行,那不是告诉人李副厂长跟许大茂成了同道中人么。
找易中海那老帮菜?
自从他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后,易中海也从乡长变成三胖子了,就别再当头再给一棒子了。
傻柱那货就更别说了,恐怕自己现在就是脱完了追他八条街,估计他都不会再回一下头的。
除了他们,那自己还能找谁呢?
秦淮茹出了小仓库,正思索着这乱七八糟的事儿,一个声音从背后叫住了她。
“淮茹!我正要找你说事儿呢,你怎么在这边?”
秦淮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易中海,这才轻轻的吐了口气。
“易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
易中海摆了摆手:“我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了,你别这么叫了。”
秦淮茹:
您平翘舌不分吗?
拢了拢鬓角有些乱的头发,秦淮茹努力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我吃了饭,在这边溜达溜达。”
易中海左右瞧了瞧,没见有什么工人往这边走,凑近了轻声道。
“淮茹,柱子要谈对象了。昨天我见了那女孩儿,到咱们轧钢厂来了。”
秦淮茹有点懵逼,他谈对象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跟秦京茹谈。
再说,我也管不了啊!
“易大爷,您的意思是?”
易中海“啧”了声,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他结了婚还怎么接济你们贾家啊,你也不想想!”
秦淮茹知道这些,但她也很无奈:“我没办法啊!”
易中海压低声音道:“你可以像以前一样,等他对象来了,去他屋说给他洗衣服”
秦淮茹恍然。
这一招她以前用过好几次了,早已熟能生巧。
要是真能搅得何雨柱一个对象都谈不成
她很快就联想到了这后续的事情。
“易大爷,他要打我怎么办?这很危险的。”
看着秦淮茹扭捏的模样,易中海咬了咬牙,叹了口气。
“他还敢打女人?放心吧,他不敢的!我会带着老太太在外面看着,敢动手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瞥了眼低着头默默无语的秦淮茹,终归是自己养老的事情大于天。
“棒梗不是要交学费了么,我”
秦淮茹眼睛一亮,忙道:“那就谢谢易大爷了,棒梗以后出息了,绝对忘不了您和一大妈!”
易中海: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这才分开,各自回了车间。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易中海和秦淮茹觊觎上了,下了班早早的回到家中,换了衣服,提溜上东西,直奔苏大妞家而去。
秦淮茹又去安抚了一顿李怀德,往家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正是喝的五迷三道,推着自行车在路上划s线的许大茂。
这小子现在跟于海棠那一伙人混的风生水起的,里面很多漂亮妹子,让许大茂乐的忘乎所以。
下了班就跟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喝了一顿,这刚回来。
嘿,你说这不是巧了么!
正想着怎么收拾你呢,你自己就凑过来了。
秦淮茹想到许大茂欺负自己,要拿着那个秘密吃一辈子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孙贼!真当老娘好欺负啊!
老娘的大白馒头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
秦淮茹弯腰拾起路边的一块砖头,悄悄的就摸了过去。
在那个年代长大的人,什么事没见过?
即便是女人,秦淮茹也不会那么娇弱。
何况她还是钳工,手上力气可不小。
照准了许大茂的脑袋,一板砖呼过去,许大茂都来不及闷哼一声,白眼儿一翻,当场就直了。
秦淮茹瞅着许大茂那张令人生厌的大长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连带着裤衩子,扔到了一边的水沟里。
就那小蚯蚓一样的玩意儿,还特么想着齐人之福呢。
呸!恶心!
做完这些,秦淮茹转出街角,小跑着回了院子。
所幸这边是个人们不常来的角落,这个点儿大部分人也都在家里吃了饭闲着正无聊呢。
没人注意到她和许大茂的事。
贾张氏阴着脸,瞧着慌慌张张跑进来的秦淮茹,都要滴出一碗黑水来。
“秦淮茹!这么晚才回来,你又到哪儿去跑骚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棒梗,还有没有这个家…”
秦淮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