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桌旁,嘴中叼着烟斗,目光深邃而冷漠。
“果然是你——”包拯心中一震,手中早已握紧了剑。他趁机推门而入:“你便是害香兰性命的奸徒?”
男子缓缓抬头,面露诡异笑容,似乎对包拯并不畏惧:“就凭你这等角色,也敢追问我,太天真了。”
包拯未曾给予任何回应,手中的剑适时出鞘,直逼东洋人:“你手中那种邪术,绝不能让更多无辜者受到伤害!”
东洋人神色一变,站起身,眼中晦涩流转,像是数不尽的阴云。他摇摇头,嘴角露出一抹诡笑:“你太天真了,包拯。每一个人的命运,都是我掌控的棋子。”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紧张,剑拔弩张,传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东洋人一声冷笑,猛然从桌下抽出一条木杖,猛然朝包拯攻击。
包拯轻巧地躲开,出剑如虹,剑光闪烁间,逐渐将东洋人逼入绝境。然而,他显然早有准备,手中木杖挥舞着,疾速形成一股气流,直袭向包拯。
“吐息!”包拯心中一吓,连忙将气息收紧,剑势急转,几乎要将对方打翻。但那东洋人身影一晃,竟似穿梭了空间,他的动作犹如鬼影般灵动,包拯一时难以捕捉。
就在这时,展昭和香兰也已追赶而至,展昭见情势对包拯不利——伸出手来,快如闪电般朝东洋人推去。就一瞬间,香兰则愈加清醒,站出一步,手心里黑色的石头闪烁着微光,愤愤指向东洋人:“你不该再利用她们!”
“愚蠢的女子,不要妨碍我!”东洋人冷冷一喝,试图从香兰身上施加影响,旋即,他的精神力量几乎穿透了香兰的心智。然而,香兰很快反应过来,聪慧的她再度集中精神,不再让他掌控自身。
“不要!”包拯见状,情急之下,剑势一转,直刺东洋人的心口,“必让我终止这一切!”
东洋人略有不适,脸色变得苍白,强作镇定:“你居然对我使剑?”
一瞬间,包拯与展昭合力,东洋人的木杖陡然脱手,剑光直取他心口,咄咄逼人,眼见其即将受伤,东洋人面色大变:“你们会为我的死付出代价!”
他便迅速后退,施展出一种独特的身法,与其他药术交错而成,四周的空间瞬间被迷雾笼罩,不再清晰。
“这里是我用魔术摄取的一片空间,我要让你们看不见,而我却能看见你们的无能!”他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诡异而空洞。
就在此时,香兰的身影一闪,她随即取出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口中念着古怪的咒语,切实发挥它的巫蛊法力。那位东洋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空中,但遍布其周的迷雾仍未散去,邪术如期而至。
“他想要引诱我们走入圈套!”展昭沉声对包拯说道。
“他的内力非比寻常,必须尽快找到正确的应对之策。”包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心思万千,随即对香兰怒喝道:“香兰,我们需要你的力量,以应对他!”
于是,香兰果断运起灵性之气,催动真气,犹如波涛般冲向迷雾。此刻的她,面容愈发无比娇丽而坚定,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闪烁着莹白的光辉。“我知道大家的心意,我不会再受人牵制!”
迷雾中的空间慢慢开始变得清晰,东洋人惊慌失措,试图再次从百变的迷雾中存活。展昭与包拯共同将力量汇聚成一个力量型的攻击,不断成形、突破重重障碍。
“这正是你真正的弱点!”包拯冷酷地直视东洋人的面孔,话音刚落,展昭一剑而去,那股力量直接冲击了东洋人的邪术。
东洋人面露恐惧,身后隐隐传出诡魅的音色,似乎难以抵挡,随即铩羽而归。眼见原本枯萎的屋子逐渐燃烧,屋内只有一片焦黑的物品,东洋人早已逃走。
包拯心中一叹:“这家伙野心勃勃,但仍留下证据!”他一指温文尔雅的黑色陶罐,药剂气体腾空而起,仿佛将一切都笼罩在阴影之下。
通过香兰的协助,几人将东洋人的邪术与药花调制的秘密查明。包拯一时间明白:“原来他使用的邪术源自东方药材,但终究是为追求无知,想要空中取手!”
经过几天周密的调查与审讯,包拯这才把长久压迫在心中的谜团揭露开来。他在汴京城召开公开审判,通过警卫释出所有人,掌控任何一位被控之人的心思,让受害者与施药人的罪责相互交织,那一幕惊动整个朝堂。
如是,当包拯最终将东洋人归于罪责,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香兰华丽复生,曾经的她摇曳欲滴,似乎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她与展昭在众人瞩目之下,重归旧日,撕裂过的记忆慢慢重合。
“我再也不会让无辜者受到伤害!”她的声音如水般清澈,眸中闪烁着无畏的光,却显得无比柔情。
“包大人如此仗义,我南侠展昭绝不让你失望!”展昭高声饮道,手握长剑,再次惹得城中游人肃然。
而包拯却默默怀念,独立神思,内心思绪如潮。“正义难以守护,但人心可当磨难。”
月光依旧洒在大地上,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流淌着沧桑与正义的悠远。众人心中隐隐感到,这场邪恶的斗争终将画下休止符,而正义必将战胜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