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一弯明月悬于天际,将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汴京城内,喧闹的市集在逐渐安静下来,霓虹的灯火映出一片繁华。然而,城外的一座偏僻小院,正发生着一桩骇人的命案。
包拯,正坐在小院内的圆桌旁,手中把玩着一枚黑色的玉佩,眉宇间透露出缜密的思考。身旁,南侠展昭正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的目光流转,似乎在等待包拯的进一步分析。忽而,公孙述匆匆而来,仿佛肩上背负着重任,一脸的凝重。
“包大人,最近发生了一桩离奇之事。”公孙述一拱手,深吸一口气,逐字道:“在城外的东林村,有人被人声称为‘死于鬼术’,死者尸体上赫然有五十根白发,非但如此,耳旁还挂着一块印有‘邪’字的黑色玉佩,令人毛骨悚然!”
“竟有此怪事!”展昭来了兴致,直身而起,神情凝重:“包大人,鬼术乃是东洋邪教之术,见鬼便会生病,生病乃至于死去,不知这东林村有无可疑之人?”
包拯思索片刻,缓缓放下玉佩,目光如炬:“我们不妨前往东林村探查一番,这背后必有隐情。”
四人迅速动身,月下的道路弥漫着一层薄雾,行走在乡间小道,夜风掠过,带着几分阴寒。抵达东林村,村中竟是一片异样的寂静,原本热闹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似乎所有的人都藏了起来。
“这村子难道都被鬼怪吓到了?”王朝一声冷笑,试图打破气氛:“怕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
展昭瞟了一眼村中幽暗的小巷,突然一阵微弱的哭泣声传来,似乎来自前方的老宅。四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向声音来源走去,推开了那扇半掩的木门。
屋内,昏暗的烛光下,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子瘦削如柴,肌肤苍白,双眼泪痕未干,见到他们,闪现出一抹惊恐之色,想要向后退去,却被包拯及时制住。
“不要怕,我们是来查案的,请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包拯语气柔和,令女子稍微镇定下来。
“我……我叫月妤,正是这个事情的受害者的妹妹。”她从烛台旁走出,裙子随之轻摆,显露出纤细的腰肢,皮肤如雪般白皙,脸庞虽因恐惧而显得疲惫,却依然清丽动人。
“我哥哥名叫月华,他为人忠厚,但前些时日却莫名其妙被人冤屈,死于非命,尸体被发现时,满头白发,身旁还留下一块黑玉佩,乡里人都说是鬼魂所为……”她声音哽咽,双手紧握着衣角,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颤抖。
王朝心中暗想,难怪村中皆呼作“鬼术”,寻常之人自然不敢大胆走出门去。“这月华在死前,有无触及他人的恩怨?”
月妤摇头道:“不曾,他的性格温和,常为人解忧。可就在他死前夕,有一个东洋人常常出现在村中,传言他会施厉害的邪术……”
“东洋人?”展昭耳朵一动,回想起事态的复杂,不禁微微蹙眉,“他可曾在月华死时在场?”
“我只知道他名叫白云峰,是一个神秘的旅人,常常神神叨叨的。”月妤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封纸条,递给包拯,接着道:“这是我哥哥临死前留下的,或许能帮得到你们。”
包拯接过纸条,上面零星几行字迹,隐隐有些扭曲,似乎是一些阴阳相交的图案以及几句达不到的咒语,字句之间弦外之音令人不寒而栗。
“这些咒语……显然与其余的伪术有关!”包拯沉声道,正当他准备询问更多时,忽然门外一声巨响,接着一阵狂风袭来,紧接着奔涌进屋的几个壮汉,满脸凶神恶煞,全都神色凝重,手中握着长刀,似乎要将几人逼入绝境。
展昭出招如电,身形如风,瞬间扑向那几名壮汉,打斗声中,屋外明月被乌云吞噬,四周顿时陷入一片诚信与危机的旋涡。
“你们是在找月妤吗?”为首的壮汉大吼,声音如雷,锋利的刀刃划破夜空,直逼展昭而去。
一场激烈的搏斗过后,展昭轻巧地侧身,底气不输的瞬间,掌间一记劲风,将那壮汉一脚踹倒在地,随即转身又应对其他几名强敌。王朝、马汉、包拯也纷纷加入战局,不容小觑的场面让月妤手足无措。
经过一番激战,劫匪被打倒在地,包拯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村里被冤屈者的帮凶,死者之仇,难道就让你们趁机而入?”其中一名壮汉满是忿恨之情,显然不愿意透露的更多。
“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与你们为敌,而是要替月华昭雪冤屈!”包拯目光如炬,语气坚定。
“你们不过是一群书生,能知晓是非颠倒?再说,月华的死,是他的因果,跟我们无关!”那名壮汉咬紧牙,似乎对包拯等人心存不屑。
此时,展昭心生一计,急忙开口:“刚才的打斗算什么,给我将他们抓住,再带回去审问,就能知晓真相。”
同伴们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四人迅速将那几名壮汉捆绑住,几人硕大的身躯被数据库惊得失去了勇气,等着审问可怕的真相。
而后,包拯提议:“不如将他们带回衙门,何况在这种情况下,耗费灵力也无所畏惧。”
“死者之冤必须揭开!”展昭补充道,归之时间,我们早已迫不及待,终究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