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一轮明月悬挂在天际,映照着汴京城内和谐宁静的市集,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散去,街头的灯火渐渐熄灭。然而,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却隐藏着一股暗流涌动,正因一起离奇而又骇人听闻的案件,令人寝食难安。
这夜,包拯正在府邸中,正端坐于书案之前,神态凝重。他的手中握着一封来自镇江的密信,上面详细描述了镇江府的一桩命案——一名孤女在家中离奇身亡,周围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仿佛是自我了断。然而,包拯在信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隐约觉得,这背后定有玄机。
“不知此案,又会是何方妖邪所为?”他自言自语,眉头紧锁,心中取出那特殊的刀刑监视图,瞥了几眼,脸色愈发严峻。此时,身旁的展昭正侧耳倾听,面色凝重,心道:“拯公若不放心,那我与你一同前往镇江,查个明白。”
“展昭,今日事关重大,形势复杂,不可轻敌。”包拯的声音透着一丝平静的威严,他心中暗自思忖,若真是妖邪作祟,轻举妄动或会令自己陷入险境。
不远处,公孙述手中摇晃着一枚铮亮的铜钱,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包大人果然是我心目中的神探,莫非又要借此机会一显身手?”
“胡闹!”包拯叱责道,随即目光转向马汉与王朝,“你们二人也要时刻保持警惕,切勿大意!”
几天后,包拯一行人赶到了镇江,正值十月金秋,微风拂过,透着一丝凉意。他们走进那座离奇命案的现场,孤女的家中一片肃穆。死者名为梅若兰,年约二十,身材窈窕,皮肤如凝脂般光滑,眉眼清秀,但对于她的凌乱躺在地上的姿态,仍显得如此虚无缥缈。
“她的耳边似乎有一种香气,或许是某种独特的香料。”公孙述低声说道,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包拯点头,心中已开始描绘出案件的轮廓。
梅若兰的父亲曾是个小有名气的药师,而她的死,竟然同父亲的药本有关。包拯回忆起信中提及,梅若兰身旁的几本药方中,便有一些罕见的东洋药材,传闻能迷惑人心,引发幻觉。
“查查这些药材的来源。”包拯对王朝下令,王朝立即领命,匆匆离去。
办理此案之际,镇江虽小,却有不少护城河,如今水面波光粼粼,宛如镜子般透露出一丝寒意。一旁的马汉始终警惕,眼神游动,不时四下张望。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原来死者邻近家中有家丁发现了一只染满鲜血的香囊,祸根似乎逐渐浮出水面。
经过一番周折,包拯等人找到了梅若兰的朋友,心底的疑虑越来越重。她虽与梅若兰相交甚好,却总对那香囊表现得若有所藏。经过审讯,包拯察觉她言语间的慌乱,决定剖析她内心的恐惧。
“你因何而惧?”包拯冷冷问道,目光如炬,直逼她的心灵。姑娘始终低头,脸色微变,终于忍不住吐露:“我最近听闻梅若兰与一名东洋人密通,寻求巫蛊之术。她时常神情恍惚,仿佛遭受了某种邪灵的诅咒。”
“此事可有实证?”包拯追问,仿佛感受到了不安的蔓延。虽然姑娘嘴里说着不知,但她眉头微皱,隐隐流露出一丝慌乱。
不远处,正巧王朝回来了,手中拿着几本药方,包拯便向他询问调动的这几种药材。王朝一一告知:“这些药材皆是毒药,若用得其法可伤人而不见血,倒也如梅若兰的死法,可见这里的一切,都处于一种极其复杂的局势之中。”
包拯心中一阵闪光,心念一动:“我们必须找到那东洋人,或许他才是此案的中心。”他随即命人四处打探,并设法寻访那名神秘的东洋人。
就在这时,马汉脸色突然阴沉,心中警觉,悄声道:“包大人,我有不好的预感,那东洋人若是个巫术高人,或许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包拯微微颔首,却没有答复。
经过几番周折,最终,几人将目光聚焦到一处阴暗的酒馆,传闻那名东洋人时常出入于此。包拯派出展昭与马汉,定要引出那名东洋人。酒馆喧闹声中,二人潜伏在暗处,渐渐察觉到一名独自饮酒的黑衣人,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展昭内心一动,低声道:“我认为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在调查他之前,须得弄清楚他与梅若兰之间的关系。”马汉低语。
经过一番精心设计,展昭最终与黑衣人攀谈,试图引出他的真实意图。黑衣人看似聊得很高兴,但嘴角不时流露出阴险的笑意,展昭心中警觉,再次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位兄台,听闻东洋的巫术高人对荒唐诡计极为通达,想必你也受教于他吧?”展昭话中带着试探。黑衣人面色微微一变,嘴角一翘:“自古巫术,借以诱人,岂能不知?”
展昭心念一动,便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黑衣人言语之间,突然一阵微风掠过,酒馆的灯火摇曳不定,展昭心觉不妙,立即带着马汉闪身而出。
一场激斗随即展开,包拯、展昭两人合力对抗黑衣人的东洋妖术。不料,那东洋人早有准备,四周顷刻间冒起一阵迷雾,令人眼花缭乱。展昭只觉心中一阵失神,几乎无法招架,那黑衣人趁机向他们发起猛攻,剑光闪烁,直逼向包拯。
就在紧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