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封城外,群山环绕,风声瑟瑟,夜色如水,月光照耀下的黑夜显得分外诡秘。水边,一尊约摸丈许的石碑上,刻字隐隐可见,传闻此地有鬼神作祟,时常吞噬行人,令人心有余悸。幸而,包拯此行并非寻幽探胜,而是为了查清日前一起离奇案件——“阴山怪影”。
案件的受害者乃是一位美貌的江南女子,名为柳青裳,年方二十,素有“南国花魁”之美誉。其人身材曼妙,皮肤如凝脂,貌美如花,便是城中诸多才子都心生倾慕。而柳青裳却偏爱一位侠气云天的江湖人士,名叫裴云飞,正因情深意重,而她却陡遭不幸,身陷险境。三天前,她在家中被人袭击,虽幸运逃生,却因受到惊吓身心俱疲,令她夜不能寐,神志不清,最终在一处偏僻的山岗被人发现时已无意回返。
接到传信后,包拯与南侠展昭、师爷公孙述、王朝、马汉在月下汇聚一堂,包拯缓缓开口,声音如钟:“诸位,这柳姑娘身份非凡,然案情复杂,恐怕并不简单!”
展昭点头,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我曾在耳闻,江湖上流传着关于她的故事,某个邪教竟妄图通过她来施展巫蛊之术,若无彻底查清,恐怕难以平息此事。”
公孙述深思片刻,手指轻抚额头,轻声道:“柳姑娘已被施了邪术,使得她的神思恍惚,因此需要我们先找到她,再做打算。”
众人随即前往柳青裳的住所,月明之下,侍女们恢复了平日的警戒,眼神中透着些许阴霾。王朝上前一探,扑面而来的寒气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看来这里并不太平,隙中的蛛丝马迹定另有隐情!”
就在众人细心探查之际,一则稀奇之事油然而生。位于窗边的红色灯笼下,竟发现了一张细纸,上面写着模糊的字迹:“‘阴山怪影,触不得,若不灭,必羞青衣’。”字迹扭曲,犹若是被人故意涂抹过,包拯似有所思,眼神变得凝重。
深深吸了一口气,包拯审视四周,沉声说道:“这封字纸无疑是一条线索,我们不可放过,展昭,你可否再打探一下柳姑娘的医师?”
“这恰是我所打算,”展昭头也不回,便朝外走去。
夜色越发阴沉,若隐若现的月光照在展昭宽肩窄腰的背影上,宛若一位冷峻的侠者。此行的他心中惦记着柳青裳的安危,同时也对这个看似简单却复杂缠绕的案件充满审慎的思考。
不远处,包拯几人与公孙述则围绕着那纸上的字句探讨。公孙述然,眉头深锁道:“‘羞青衣’一词,乍听之下,似乎指的是那个当年被柳青裳无意中得罪的青衣姑娘,她因妒恨而心生怨恨,或有意图报复!”
“青衣姑娘?”王朝皱眉,若有所思,冷冷道,“我倒记得她似乎与某个东洋邪教有关,如今现身,必有蹊跷。”
就在此时,柳青裳的侍女小翠急匆匆跑来,面色苍白如纸,喃喃道:“包大人,柳姑娘……她的神志愈发不清,时常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似乎……似乎是裴云飞。”
闻言,包拯心中也忐忑起来,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柳青裳的呼喊,必与裴云飞有着不小的关系,究竟她在心里埋藏了多少秘密,他必须一探究竟。他当即决定亲自去见柳青裳,寻找更多线索。
店铺旁,灯光映衬下,一个纤细却英气逼人的身影出现,那便是展昭。展昭未久跟随侍女小翠来到柳青裳的房间,眼前的场景令他不禁一惊。柳青裳坐于床头,双手紧握着衣襟,神情恍惚,面色如纸,仿佛是被重重迷雾包围。她不断地自言自语,嘴里念着:“裴云飞,你在哪里?”
“柳姑娘!”展昭轻声呼喊,她的神智似被唤醒,但仍旧在意念缥缈中,目光闪烁,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被一道无形的阻扰囚禁在心口。
片刻,柳青裳终于像是打破了沉默,神情中透露出绝望,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我见到了裴云飞,他,他……被他们抓走了,他们用邪术控制了我……”
展昭剑眉皱起,心中暗道:“果然如此,此乃修罗场,似有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正在潜行。”
一番抽丝剥茧后,展昭大致明了柳青裳的处境,连忙将此情况传达给包拯等人,连同蓄谋不轨的青衣姑娘也被提及。众人心中不免产生波澜,越是接近真相,却越是感觉深埋在暗处的黑手似乎在伺机而动。
回到开封后,包拯首先安排了数名捕快,查找此案相关的邪教活动和青衣姑娘的去向,务须将此案真相揭开。同时,他的内心也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那句“阴山怪影”。他隐约觉得,案件的背后,隐藏着更加复杂的恩怨情仇,任谁也无法琢磨透对方的心思。
经过仔细调查,包拯终于收集到一条绝对重要的线索:青衣姑娘近来频繁出入一处僻静的茶楼,聆听舆论,聚集江湖豪杰酝酿对柳青裳的阴谋。
包拯与展昭及时潜入茶楼,然而意外情况随之而来。就在他们的行动快要得手之际,突然一道阴影袭来,令人始料未及。青衣姑娘的惊呼声在茶楼中响起,包拯来不及深入想法,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捉住,嘴角上扬,讥讽道:“我本不想遭此无妄之灾,偏要破坏良珠,如今是你提前献丑。”
青衣姑娘冷冷一笑,歪着头,眼神却透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