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宋年间,包拯以刚正不阿、铁面无私而闻名于世,常常秉公执法,捍卫正义。这一天,他接到一个急报,端州城中连发生惨案,多个无辜之人相继死去,死状极为诡异,传言说是东洋邪术作祟。包拯心中一紧,遂召南侠展昭、师爷公孙述、王朝与马汉共商破案之策,准备一同前往端州。
风携着几分凉意,包拯与展昭一同步入端州城门,街道两旁的商铺熙熙攘攘,却掩盖不了城中弥漫的恐惧气息。他们直奔城高官府衙。衙门外,城中百姓低声议论,手指着拉开帘子的公差,满脸惊恐。
“包大人,快请进!”县令见到包拯,立刻满脸感激,连声相迎。
“何事如此慌乱?”包拯沉声问道。
“包大人,罪犯凶残,连环杀人,初步调查发现,这些被害者皆曾在暗夜中见过一个神秘女子。她的身姿曼妙,面容如花,临死前似乎被施了什么邪术,才会死得如此痛苦。”县令心悸地说。
“详细说说。”包拯在方桌旁坐下,面色渐严肃。
在县令的叙述中,四名死者皆为城中商人,死前景况恐怖,尸体皆身首异处,流血不止,且面上皆挂着骇人的笑容,如同在享受一场逐渐加深的梦魇。
“难道是那东洋邪术?”公孙述轻声道,眉头微微皱起。
包拯手捏须根,似在思索。那神秘女子的身影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凌空如花,摇曳多姿。无论怎样,包拯根本不信有鬼神妖术,他更相信人的贪婪、仇恨和凶残。
带着疑虑,包拯随后带着众人走向死者之家,酒香飘溢的堂屋里,悬挂着几幅精美的字画,仿佛在炫耀阳光下的过往。但此时,屋内的气氛却是沉重,死者家属早已泣不成声,悲怆无比。
“请节哀,查案在即。”包拯轻声安抚,鹰目一扫:“你们最后见到他时,是否有异常人出现过?”
“那日他在生意上受了大损,心中不快,却又因一女子前来入股而心生欢喜。”一名家属悲道,“说来也奇怪,那女子面似花蝴蝶,却身着粉袄,言辞间一副温柔风雅的模样。”
“那夜死者曾提起过何姓名么?”王朝问道,记忆振奋。
“未曾,只知那女子手持一袭红扇,真真美丽得像嫦娥下凡。”家属伤心地道。
经历了一番思虑,包拯决定分头行动,暗中打听女子的消息。展昭便提议与王朝和马汉去找打听消息的人,而公孙述则留守衙门整理线索。
入夜,月光如水,包拯心中不安,难以成眠。倏然,他耳畔似闻到一阵轻声细语,似乎有女子的呜咽,悠悠传来。心中一惊,他迈出窗外,循声而去。
悄然走过一条小巷,包拯隐约看到那神秘女子的身影。她如同幽灵般,一动不动,白如雪的肌肤在月光下透出一种诡异之美。包拯打算接近,却见她回身,那闪烁的眼神如寒星一般,目光中似怒似怨。
“你……为何在此?”包拯问。
“我冤屈,我被人陷害。”女子温柔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包拯心中一震,“你可否多说些?”
“我叫梅花,自小随父练习巫术,心中无恶,却遭嫉妒,屡次被人陷害。如今我所遇者皆号称好人,然皆欲我命。”女子神情渐显悲恸。
种种念头交织在包拯脑中。他心知女子极可能在说谎,但她更如一段未解密的谜。
这时,展昭与王朝、马汉赶回来,恰好撞见这一幕。展昭一抹白袍,迅疾欺近:“可敢告诉我,你在暗中看了什么?”
梅花被吓了一跳,未曾遏制泪水,悲声道:“我只能是个旁观者,此次杀人案与我无关。”
包拯眉头紧锁:“你所说的旁观者如今已死,今夜若再执迷不悟,那便无从回头!”
终于,在包拯的一番对话威逼之下,梅花面露绝望。“我只是想报仇,那些人皆夺了我父亲的买卖,杀了我家,才逼得我练习此术。”
“为何不寻求正义?”展昭锐利的问道,语气中透着质疑。
“我已无力再求,唯有以此法逼他们受罚。”梅花泣诉,脸庞如花瓣滑落而下,娇媚却也无力。
包拯暗自思忖,击断她的想法。正当此时,远处传来了磅礴的马蹄声,在幽静的夜空中宛如密雨倾泻。片刻,一队黑衣人突然包围而至,竟将包拯等人逼向了墙角!
“快走!”展昭低声吩咐,手已拔剑,但未及出手,包拯却已先声夺人:“你们想对我等做何?”
黑衣人中一人冷冷道:“都不要妄想活着,梅花可归我,我背负的是千年的仇。”
包拯心中冷笑,原来这竟是冤冤相报之构!
与黑衣人斗了将近个把时辰,包拯心中明了,这一切都是梅花利用得来的恶人。施展的术法虽神乎其神,却无法杀之千里;正当他欲一举捉住梅花之际,那女子又悄然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幕幕剑光与黑衣人的悲怆。
一番打斗后,黑衣人们在兴奋中四散而逃。然而,梅花却再无音讯。王朝满脸困惑:“这其中的缘由为何言而无信?”
包拯环顾四周,压根口气冷静,目光却早已向深邃,隐隐察觉到潜藏的玄机。
“前去寻找被害者家属,深入探查。”包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