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皇上的烧退了,咳嗽声也渐渐少了,整个宫里皆大欢喜。
蓝言终于得到机会可以休息,在皇上彻底病愈前她还不能出宫,于是太子给她安排了一处住的地方。没错,是太子亲自带她去的。
一路上蓝言预感到不妙,到了地方,太子支开其他人,果然对她上手了……太子用力扯了扯蓝言的脸蛋,“你究竟是谁假扮的?”
“我不是谁假扮的,我就是我啊!”
蓝言的脸被扯得生疼,这个太子是真用力,松开手时蓝言脸上已经红了一大块。
太子低头捻了捻手指,发现手上没有任何脂粉。没涂任何脂粉还能有如此美貌,真是令人艳羡。
“你,蓝言,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医术?”
“我一直都会,只是太子殿下从未留心罢了!”
蓝言小小的装了一下,把问题全都推到了太子头上。殊不知这话让太子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在蓝言没有防备的时候,太子将她扑倒了。
蓝言:又来?
这太子简直是禽兽变的,时刻想着那事。
“太子殿下,请你自重!”
现在蓝言已经会武功,抵抗太子时不再力不从心,而是能争个不相上下。正所谓高手对决,握握手就能分出胜负。太子察觉到自己靠力气是占有不了蓝言的时候,便收回了手。
他以为是自己太过劳累的缘故,连个女子都制服不了了。
蜡烛滋滋的燃烧着,在没有风的屋内也摇曳着,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在拨弄。
太子坐在床边,侧身看着半躺着的蓝言,蓝言的小脸上满身戒备和抗拒,还有几分委屈,以及羞怒。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表情了,自从当上太子之后,哪里还有他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她们投怀送抱。他想起,上次看到这副表情似乎还是小时候,他拿石头砸向她…
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小女孩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唉。”
太子转过头去,叹息一声。蓝言抓紧时间从床上起来,“皇上那边的情形不稳定,我还是去守着皇上吧。”
“嗯。”
奇怪的是,每次发生了暧昧的场景之后两人都能当作无事发生。蓝言只敢在心里偷偷怨恨,但是太子是为何呢,她两次拒绝他也没有发火,倒不像是他一贯给人的印象了。
走出门外后蓝言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跳动的火烛似乎仍在叹息。
回到皇帝这儿,蓝言刚刚走进殿内,就看见黑袍男子从侧走出来,似乎也是从哪儿刚刚回来的。“你晚上不回家么?”她随口问了一句。
“家,我家不在京城。我是西城的人。”
“西城?”
那个相当于外邦的城池,蓝言脑子里迅速检索起一切有关西城的知识来,因为西城对京城来说是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西城名义上属于皇帝的领域,实际皇帝做不了主,管辖者另有其人。且西城面积十分辽阔,几乎跟剩余地方对半分,外边就是边疆,是个苍凉辽阔又危机重重的地方。
“凛王是不是就在西城长大的?”她好像听说过。
“嗯。”
“看来西城盛产美男子嘛。”
一句话,让黑袍男子挑了挑眉头,嘴角差点压不住。见到蓝言转身,他立马跟随上去。
“蓝小姐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
“我治好了皇上,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不就是喜事嘛。”这是他的话现在还给他。
“那蓝小姐得到了这么多财富,可想过将来要与一人分享吗?”
蓝言转过身,这话听着不像是找她要钱,而是听着像找她配对的意思。蓝言打量着黑袍男子的脸,看见他脸上满是戏谑,隐隐似乎还有一分期待的意思,也许是她看错了。
“没有。”
“没有?”
“能一个人独吞干嘛要两个人分享呢。”
“蓝小姐真聪明。”
“你叫什么名字呀?”
“在下靳墨白。”
靳墨白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的对蓝言作了作揖。蓝言回以一礼,“我叫蓝言,蓝色的蓝,言辞的言。”
“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之前太子不是说过嘛。”
蓝言沉着的看着黑袍男子有些慌张的解释,哦不,现在应该叫他为靳墨白了。
“谁在说话,外面有人吗?”
“来了,皇上。”
蓝言迅速跑进寝殿之内,皇上终于清醒了,此时正睁着混浊的眼睛盯着床帐看,看见蓝言进来,他眼睛渐渐清澈了一些。
这位美人,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是哪个宫的人?”
“回圣上的话,我是宫外的人,我是大夫。 ”
蓝言直接掀开皇上的被子,把手伸进衣服里测了测他胸前的体温,这一举动把皇上给整害羞了,他偷偷拿被子挡了挡下半身,还好测完体温后蓝言又细致的给他盖好了被子,就像母亲给儿子盖似的。对了,
“母后…”
“圣上放心,太后那边服了药之后也开始好转了,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