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吗?”
“嗯。”
……
晚上,蓝言躺在床上还在不断回想在饭桌上凛王跟她说的这句话,因为凛王只跟她说一句。
他为什么这么问呢,难道他以前见过她吗?或许他们之间有过什么奇遇,只是她不记得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太…
“凛王,你怎么这样嘛~”
窗外的人听见这句话差点崴了脚。
床上,蓝言高举着枕头,假装那是凛王,然后缓缓的将它纳入怀中。
看见少女这么思春的样子,黑衣人扯了扯嘴角,那个,在夜晚,他真是能见到太多千奇百怪的事,这已经不算离奇的了,甚至有点可爱。
“又想男人了?”
男人的声音让跟枕头卿卿我我的蓝言差点没了,她僵化成干尸。这个声音,她还记得,就是上次那个采花贼的声音。经过一段时间的平静生活,她都快把这人给忘了。
为什么是今天,偏偏是她这么得意忘形的时候。蓝言在心里哭哭,人果然不能太得意。
不过既然上次黑衣人没有杀她,这次说不定也不会杀她。
蓝言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转为比较安全的姿势,不过看出她这一想法的黑衣人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的力气跟温度触碰到了自己身上,蓝言立即回想起上次被舔脸还有被揉的事,有一就有二,蓝言这次用手大力的打开了男人的手。
她得快速做决定才行,要不要喊人?反正在别人眼里她的清白已经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采花贼会不会在脑羞之下抹了她的脖子。
等等,他身上有武器吗?
蓝言的视线开始小心翼翼的在黑衣人身上游走,她不大敢看他,不过还是能看出他身上到处鼓鼓的,像是揣了很多东西。
也许他不是采花贼,而是小偷?
“你上次不是放过了我吗,少侠,我知道你是好人。”蓝言没底气的恭维道。
“好人?哈哈哈。”
黑衣人被蓝言的反应逗笑了。没错,他可以是好人,但他也可以是色鬼,这并不冲突,男人好色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尤其是,念念不忘的人。
因为跟枕头亲热,蓝言的衣衫有些凌乱,这给了黑衣人方便,他直接将手伸了进去…
第二天
不管小风怎么催促,蓝言都不想起床,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咳咳,指心理。她的身体没事,但她的心被摧毁了。
再好好生活有什么用,黑衣人想来非礼她就来非礼,昨天晚上,他摸了……好多地方,最可气的是,他还一直看着她的脸。
“小风,别喊了,我再也不起来了,我要死在这张床上。”
“呸呸呸,小姐,你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小姐要睡晚上回来早点睡就是,不过要参加完宴会才行。”
“什么宴会呐?”
“小姐忘了,今天是太子的生辰,二小姐这几天一直忙碌这事呢,这几天都没回来,一直在太子府上。”
小风说这话时露出八卦的神情,似乎想跟蓝言讨论蓝宝儿还未嫁就留宿在太子府的事,这事换作其他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小风从蓝宝儿的下人那里听说了一些事。
小风哪知道呢,她的小姐现在是最没资格鄙视二小姐的。二小姐好歹是跟未婚夫你情我愿的,可她的小姐呢,被一个身份不明,连脸都没露的人,上下其手,想死都心都有了。
蓝言知道男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黑衣人一次比一次更甚,说不定下次就会动真格的了。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才行。
可她一时半会能有什么办法?
蓝言的心思全飞走了,小风趁机把蓝言平时不戴的首饰都戴在她头上,为她拿出布料最好的蓝色裙子,这一套下来,就一点儿不比其他贵女的派头少了。
由于蓝宝儿已经在太子府了,蓝言于是跟蓝宝儿的亲妹妹蓝玲儿同乘一辆马车前往。蓝玲儿今年才满十三岁,已经是不参加这些社交场合的,这是她第一次,十分兴奋,特意央求母亲买了许多新的首饰,越多越好,全都堆积在自己头上,想当宴会上最万众瞩目的那个。
然而当蓝玲儿看见蓝言时,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一下子消减了一大半,在马车上,蓝玲儿一直故意踩蓝言的鞋子跟裙摆,可蓝言一点儿也没察觉,她的注意力还在怎么防黑衣人上。一到达太子府后蓝玲儿就立马跳下车,跑到蓝宝儿面前告状去了。
“姐姐你可得好好打扮打扮呀,今天蓝言那个荡妇打扮得太隆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太子妃呢!”
“隆重?”
蓝宝儿想象不出来隆重的蓝言是什么样子,因为她从来没看见过。她先弯下腰握住蓝玲儿的肩膀说,“男人不喜欢女人说不雅的词,在太子府上,你一定不能说‘贱人’这种难听的词,知道吗,要是被太子听见了,那以后你就不能再见到姐姐我了。”
“知道了,姐姐,我,我只是太生气了,因为蓝言想抢你的风头。”
姐妹俩都有小心思,但一致把战火转移到蓝言身上。蓝宝儿走出院子,来到走廊上,刚好看见神游的蓝言经过,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