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太后:“……”
能把打仗跟房事联系在一起,以打仗献计为条件,逼着女人在房事上放开,杨枫也是千古以来的第一人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耶律太后才红着脸,啐了杨枫一口:“不要脸……”
这三个字,就意味着耶律太后同意了。
没办法。
敌国十万兵马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身为大荒国的掌权者,耶律太后不能只考虑自己的羞辱,必须要顾全大局。
再说了,已经摇过了,以后不过是点上蜡烛而已。
在自己的男人跟前,放得开一些,也不算是什么耻辱的事情。
其实,耶律太后明白,杨枫这是想一步步跟进,直到彻底征服她。
杨枫哈哈大笑道:“好,不愧是大荒国的太后,大局观果然很强,格局果然很大。”
“当然了,楚儿你的胸怀也是很宽广的,孤王最喜欢楚儿你的胸,然后再投入你的怀里。”
“楚儿你的胸怀有高山,而且还是两座,坚挺不拔,站着是横的,躺下是竖的,永远不会垂头丧气的样子。”
“山下是一片平原,跟山峰一样,覆盖了一层滑嫩的白冰,却又是温的,让孤王爱不释手,爱不释口。”
“当然了,孤王的最爱,依然是那两朵永远绽放的红色雪莲。”
“平时很小,但只要孤王来了,它们就会变大,更是能够与楚儿宝贝的心联系在一起,让楚儿宝贝快乐无边。”
耶律太后听得是目瞪口呆,连羞涩几乎都忘了。
这个色男人,竟然…竟然能来这么一番长篇大论,熊脸还要不要啊。
耶律太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家有时候十分荒诞不羁的家伙了,只能再骂他一句:“不要脸……”
玩笑之后,杨枫就将他的这个计策对耶律太后讲了。
耶律太后当真是又惊又喜。
其实,这个计策耶律太后是知道的,因为萧奇峰曾经用过,那便是借道铁勒,奇袭燕东城。
计是好计,可惜燕州的敢死军实在太厉害了,硬生生地挡住了东匈奴的进攻,使得燕州铁骑能够赶来救援,一举将东匈奴的兵马击败。
同样的计策,用在梁军上,那就不一样了。
耶律太后也是知晓军事的,只是没有真正领兵打过仗而已,所以,她能看得出来,这一计成功的几率非常大,几乎九成九。
回到大荒国之后,耶律太后就开始暗中布置这件事情。
伏击的兵马,耶律太后调拨了五万,是从东院的兵马调拨的。
而且,领军的大将也是东院大王萧暮山。
萧暮山本就是耶律太后的嫡系,用他自然是最让耶律太后放心的。
东院,就在大荒国的东南部,自然是距离燕州最近的地方。
为了迷惑大梁国的斥候,这五万兵马是昼伏夜行,着实也是很辛苦。
当萧暮山带领兵马来到的时候,梁军的攻城战刚刚结束,刚刚失利。
梁成功写了奏折,送回大梁城,一边防备城内的荒军,一边等着梁不凡的回信。
只是,梁成功万万想不到,从他的背后,来了一支荒军。
这一夜。
梁成功早早就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梁成功忽然听到外面有嘈乱声,就被惊醒了。
“外面何事,为何这么闹哄哄的?”梁成功起身,来到帐外,喝问一声。
梁成功在大荒国的边城与梁军的大营之间,布下了很多的斥候,按说城内的荒军绝无机会出来偷袭。
因为,梁成功还派了一些细作混入城中。
一旦城内的荒军有动作,那些细作就会在城头上发出暗号,告知城外的斥候,然后城外的斥候再飞报给大营。
帐外,都是梁成功的亲卫,他们只负责保护梁成功的安全,并不负责别的事。
就在这时,远处一骑飞至。
到了跟前,骑兵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启禀将军,有数万兵马从我军大营后方突然杀出,已经攻破我军的营门,正向着这边杀过来。”
梁成功又惊又怒,大吼一声,一把抓住这个士兵的肩膀:“可是城内的荒军?”
士兵吓坏了,结结巴巴说道:“小…小的不知。”
“滚……”梁成功猛地一推,将这个士兵推翻在地,转首望向大营的后方。
梁成功心中暗想,城中兵马未动,这些兵马是从哪里来的呢?
还是说,这就是城中的兵马,避开了我的细作?
不可能,我在城中布了十几个细作,怎么可能全部避得开?
可非是城中兵马,这些人怎么可能毫无迹象地就能来到这里呢?
一时之间,梁成功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只能是派兵抵挡。
还好,虽然后营乱了,但中军和前军,还没有被荒军祸及到,梁成功的军令到达之后,兵马调动,向荒军迎了过去。
可是,荒军有手榴弹啊,一个甩过去,“轰”一声,就是好多个梁军是不死即残。
梁军慌作一团,根本来不及用抛石车以火雷还击,几乎完全处在了被动挨打的状况。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