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啊。”
“枫儿野心勃勃,只怕未必会给王爷强大秦州的机会啊。”
秦王杨铭冷笑一声:“枫儿已经树敌大荒国、大梁国与大楚国,岂能再与我秦州反目?”
“四面楚歌之举,绝非枫儿这样的智者所能为也。”
“这天下之国,不知多少,多我一个大秦国,又有何妨?”
“再说,我秦州越强,对燕州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枫儿为何不助我?”
“夫人虽然聪慧,但毕竟是妇人,不可以妇人之见而定我秦州大计。”
郑氏:“……”
以前我有诸多献计,你不说我是妇人之见。
现在,你满眼里都想当皇帝,就开始嫌弃我是妇人之见了。
我虽然是妇人之见,但却是稳妥之法,总好过你这般冒险,将秦州置于火炉上灼烤吧。
郑氏再劝:“王爷,臣妾仍是觉得……”
不等郑氏把话说完,秦王杨铭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既然王妃不想写这封书信,孤王也不勉强。”
说罢,秦王杨铭不再理会郑氏,拂袖离去。
望着秦王杨铭的背影,郑氏再次感觉到了陌生,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