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考之下,耶律太后还是决定留在澹台府上。
这段时间,先是政权被夺,然后是澹台灭楚兵败被杀,接着是南院的兵权易主,耶律太后的政权和军权相继旁落。
这一连串的打击,使得耶律太后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几近要发狂了。
本来打算出来散散心呢,要是因为杨枫在这里而取消计划,耶律太后怀疑自己的心态会不会崩掉。
得知耶律太后要在自己的府中住几天,萧芸凤也是颇为惊讶,更是微微慌乱。
杨枫怎么办?
把他赶走?
这个问题先不考虑,萧芸凤忙着派人给耶律太后收拾房间,然后再命人准备酒宴,为耶律太后接风洗尘。
不知道耶律太后对杨枫的身份有所怀疑,还是对他颇为感兴趣,趁着萧芸凤安排食宿的时候,跟杨枫聊了起来。
显然,杨枫对大荒国也是颇为了解,应对得十分到位。
杨枫自称是大楚国秦州人,从小随着父亲往来于大荒国与秦州之间,对大荒国颇为敬仰。
一次无意中的机会之下,杨枫认识了澹台怡楚,开始交往。
杨枫所说的时间,就在半年前,不长也不短。
长了的话,破绽会多。
短了的话,二人就能定下婚约,就是最大的破绽。
耶律太后跟杨枫聊了一会儿,并未发现什么破绽,反而觉得杨枫不卑不亢,应答得体,对他是暗暗点头。
酒宴准备好了,耶律太后与杨枫的聊天也结束了。
萧芸蕾和澹台怡楚,全都松了一口气,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背后都湿透了。
倒是杨枫,淡定自若,并无任何的紧张和担心。
若说杨枫完全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
杨枫明白,一旦他紧张的情绪表达出来太多,一定会引起耶律太后的怀疑的。
不管是通过情报对耶律太后的了解,还是此次面见之后的印象,杨枫对耶律太后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论智谋,在杨枫见过的女人中,耶律太后至少能排前三位。
酒宴的时候,杨枫没敢卖弄自己的才华。
毕竟,燕王杨枫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可是名震各国的。
一旦杨枫展示了这几个方面的才能,只怕耶律太后就会有所联想,或许能识破他的身份。
耶律太后被慕容奇压抑了很久的心情,在今晚得到了一次释放,酒宴上不免就贪了几杯,略有几分醉意。
萧芸凤见状,立即就亲自和萧芸蕾一起,送耶律太后去住处休息,留下澹台怡楚陪着杨枫。
待耶律太后离开之后,澹台怡楚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鬓角的汗水:“好险啊,天知道太后会来我家里住几天。”
“你呀你,刚才可是把我吓坏了,唯恐被太后看出破绽来。”
“亏得云蕾是我嫂子的堂妹,又跟我关系交好,没有告诉太后,不然就真的完了。”
杨枫笑眯眯地问澹台怡楚:“你是担心我会有危险,还是担心你兄长的大仇报不了。”
澹台怡楚一听,登时满脸的不悦,撅着小嘴:“你这没良心的,人家关心你,你竟然这样怀疑人家的动机。”
“活该你死活,人家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杨枫听了,笑着起身,来到澹台怡楚的跟前,行了一礼:“怡楚姑娘,是小生不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还请怡楚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跟小生一般见识。”
澹台怡楚被杨枫的幽默给逗乐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风情万种地白了杨枫一眼,娇声道:“这还差不多,本姑娘原谅你这小生一次了。”
杨枫也笑着拱手道:“没想到怡楚姑娘的心胸这么宽广,小生甚是佩服啊。”
澹台怡楚喜滋滋道:“那是,本姑娘素来心胸宽广。”
杨枫笑着在澹台怡楚的身边坐下:“小生好生敬佩,不知小生可否亲手感觉一下怡楚姑娘的心胸呢?”
亲手感觉一下?
澹台怡楚望着杨枫一脸的坏笑,立即就暗叫一声不好,本能反应就是躲开。
但是,杨枫哪里会让澹台怡楚有机会躲开啊,一把就将她搂入怀中了。
澹台怡楚明白杨枫要干什么,急忙挣扎几下,却挣脱不掉,只得红着脸,啐了杨枫一口:“坏人…你就是个坏人。”
杨枫笑道:“本来呢,孤王只是想搂着你,感受一下你的心胸宽广。”
“但你连骂孤王两遍坏人,孤王若是再做柳下惠,岂不是吃了大亏?”
“怡楚,这可不能怪我,是你逼良为娼的。”
我逼良为娼?
澹台怡楚几乎气乐了,杨枫这家伙,真是什么词都能整出来,脸皮不是一般厚。
但接着,澹台怡楚就乐不出来了,杨枫低下头,吻在了她的樱唇上。
初吻被摘走,澹台怡楚娇躯一颤,立即就在杨枫的怀里安静下来。
天地间的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杨枫与澹台怡楚才分开来。
澹台怡楚俏脸通红,更是醉眼迷离,懒洋洋地躺在杨枫的怀里,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这一刻,澹台怡楚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