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证据,方可定论。”
高雄这一番话,登时让杨枫对他刮目相看,却又不动声色:“高兄此言,确实有几分道理。”
“只是,若此事真如高兄所料,只怕东宫必然有高人相助,未必会留下多少蛛丝马迹。”
“孤王在雒阳之时,就听说父王从白马寺得一谋士,名叫欧元开。”
“此人谋略如何,孤王不知,但从父王能对其视为座上客便能猜到,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不可小觑。”
高雄一听,就明白了,杨枫这是在暗中招揽他了。
机会来了,高雄立即起身,向杨枫拱手道:“殿下勿忧,愚兄一直赋闲在家,素来不被人关注,愿为殿下调查此事真相。”
杨枫也站起身来,向高雄拱了拱手:“能得高兄相助,孤王之幸也。”
虽说,高炯与杨铮是亲家,也在相助杨枫,但高家的利益并没有彻底跟燕州绑在一起。
现在,高雄开始为燕州办事,自然就另当别论。
就算高炯知道,也是毫无办法,谁让他培养儿子一身的才华,却又不给他用武之地呢。
这就好比,在后世,给你几百个亿,把你放在一个孤岛上,钱多有个屁用。